當天,墨年年殷勤的不得了,忙前忙後伺候薑祜,一度回到之前的狀態。
她想著試探試探薑祜,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杜永寧也重生的事。
不過她暫時還沒想好要怎麼和薑祜開口。
薑祜抬眸,淡淡的看著忙碌的墨年年,眼神裡陰翳遍布,黑沉覆蓋了整個眼眶。
墨年年思考著開口的事,沒有注意到。
薑祜率先開口,“年年,明天有個宴會,你陪我去。”
“明天?明天不行,我有點事。”
薑祜眼裡的暗沉更濃了,幾乎快要凝成實質。
他裝若無意的問著,“什麼事這麼重要?非要明天去辦?”
墨年年頓住了,她不想騙薑祜,但要是薑祜知道她去見杜永寧,分分鐘得爆發。
墨年年猶豫片刻,說道:“仙女的事,少管。”
本意是個玩笑,可該配合的人不配合,場麵瞬間冷了下來。
墨年年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真有點事要解決,下次陪你去行不行?”
薑祜往後一躺,靠在椅背上,一雙大長腿交叉,“年年拒絕了我,總該給我一點補償吧,要不然我多虧。”
他鴉羽般的長睫遮住了眼底所有的色彩。
“……你想要什麼?”
“年年不知道?”
薑祜視線從墨年年身上劃過,微微熾熱,帶著不言而喻的暗示。
墨年年,“……”
這狗男主,腦子裡還能不能想點彆的了?
墨年年一想到過往的經曆,瞬間頭皮發麻,她試圖討價還價,“能不能……欠著。”
“年年非去不可?”
薑祜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希望墨年年給出個否定的答案,這是他給墨年年最後一次機會。
年年,彆讓他失望。
墨年年有些為難,“我都答應好了。”
她也不是很想見杜永寧,一想到杜永寧就有些惡心,不過這件事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快點解決了。
這樣對大家都好。
薑祜眼神徹底冷了下去,不帶一絲溫度。
“既然這樣,年年該履行義務了。”薑祜扯了扯領帶,眼裡的欲念傾瀉而出。
他就像一隻餓了很長時間的野獸,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獵物,思考著從哪兒下嘴。
墨年年有些心虛,這件事說起來她確實瞞了薑祜。
這麼一想,她也軟了態度。
反正這義務早晚都該履行,要是能讓薑祜開心點,也不是不可以。
墨年年做好了心裡建設,“那……我去洗個澡?”
薑祜起身,大長腿逼近墨年年,他聲音低沉,輕輕敲擊著墨年年的鼓膜,“一起。”
他這是一句稱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不等墨年年反駁,他一把打橫抱起了墨年年。
他在墨年年耳邊廝磨著,低聲叫著墨年年的名字,“年年……年年~”
尾音不斷上揚,勾人的很。
他低聲誘哄著墨年年,“年年……幫我把扣子解開。”
他盯著墨年年,眼裡不斷積聚著黑暗。
年年怎麼還是放不下杜永寧?
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
她還是要背著他去見杜永寧。
薑祜心中的怒意都快滔天了,他死死的壓抑著自己,紅著眼誘哄墨年年。
事情到了這一步,墨年年也沒什麼好矯情的,她伸手解開了薑祜的扣子。
隨後,薑祜線條優美,健碩有力的身材暴露在她麵前。
完美的像是上帝製作的工藝品。
他喉結微微滾動,有細汗泛起。
墨年年看的入了魔一樣,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伸手摸了一下。
薑祜渾身瞬間緊繃,抱著墨年年的手開始收緊。
他聲音又低了些,性感的一塌糊塗。
“還滿意你看見嗎?”
尾音上揚,勾人的緊。
墨年年心臟的位置像是被小貓抓了一樣。
她沒說話,又摸了兩把,用行動表示了自己到底滿不滿意。
薑祜呼吸急促了許多,發出了nannai的哼聲。
他抱著墨年年,沒入浴缸中,“放心,會讓你更滿意的。”
說罷,薑祜不再顧忌墨年年的感受,發泄著內心的煩躁和憤怒。
等墨年年意識到不對勁時,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薑祜死死咬著她的唇,她一句話都說不出。
她的推拒被薑祜攔住了,薑祜的動作強勢到了極點。
墨年年隻能跟著他浮沉,浴缸和他的胸膛,冰火兩重天。
而且這次薑祜是真的一點都沒留手,折騰的墨年年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