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清楚,墨年年喜歡乖巧懂事的他,他不能任性。
他真的不想姐姐討厭他。
明明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他無比確定,他這輩子非墨年年不可。
他眼裡的暗沉太濃,一時間甚至有些扭曲。
他將眼裡所有的東西全都壓了下去,眼眸再次恢複一片黑暗。
但他忘了,暗沉遮蓋下的東西,隻會愈演愈烈,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薑祜眸子微閃,錯身接了對麵的人一槍。
他立馬倒在了地上。
墨年年一直注意著薑祜的情況,她見薑祜倒地,身邊的人都顧不上了,連忙跑到薑祜身邊。
她抬手,倍鏡都沒開,直接一槍爆頭,帶走了那個打倒薑祜的人。
“薑薑,怎麼樣沒事吧?”墨年年扶起薑祜。
薑祜搖了搖頭,“沒事姐姐。”
說罷他低下頭,眼裡滿是歉意,“抱歉姐姐,有一段時間不怎麼玩,現在連一般人都打不過了。”
他低著頭,鴉羽般的長睫一閃一閃的,整個人都有些落寞。
“怕什麼,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
接下來的世界,墨年年果然寸步不離的守在薑祜身邊,不讓任何人靠近他半步。
戀愛的酸臭味隔著屏蔽都能聞到。
小小羊看的那叫一個羨慕啊,什麼時候他也能有個這樣的女朋友?
實在是不行,男朋友也成啊,隻要能讓他抱大腿,他都樂意。
他酸溜溜的開口,“小姐姐——”
話都沒說完,沉默了很久的小小狼開口了,“周圍有腳步聲。”
“腳步聲,我怎麼沒聽見?”
小小羊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仔細聽著腳步聲。
過了大概幾分鐘的時間,他忍不住說著,“哪兒來的腳步聲?”
“你太吵了,我聽錯了也正常。”
小小羊一臉的不可思議,“好啊,你居然開始嫌棄我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狼。”
他特彆誇張的捧著心,“當初你不是這樣的,當初我們在戰場上相遇,你擋在我麵前,為了救我自己死了。”
“我們也算是有著過命交情的隊友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說變心就變心了。”
“嗷,我太傷心了,你再也不是從前的狼了。”
他越演越誇張,連什麼他們的海誓山盟都說了出來。
小小狼顯然是習慣了他這種是不是抽一下的舉動,沒有一點反應,靜靜的看著他演。
很久之後,小小羊演不下去了,他這才摸了摸鼻子,“你這人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而薑祜那邊,今晚的發揮有點……一言難儘。
有些操作連萌新都不一定會犯。
偏偏薑祜一再犯錯,犯錯之後他連忙道歉,說著都是自己不好之類的話。
墨年年倒是沒什麼,隻是感覺有些奇怪。
“薑薑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薑祜小幅度活動活動了手腕,“我沒事,可能是以前訓練過度,手腕有些吃力。”
墨年年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鼠標和鍵盤,捧著薑祜的手仔細看著,“我看看,彆出問題了。”
薑祜的手修長有力,骨節分明,整隻手白的泛著一點冷光。
這手,絕對是手控的福利,比例完美到了極點,像極了上佳的藝術品。
墨年年仔細檢查著,他手腕的位置微微泛紅,墨年年幫著揉了兩下。
“沒事吧?要不要去檢查檢查?”
薑祜低頭,墨年年滿眼的緊張通通印入他眼簾。
他手指不知覺的蜷縮了兩下,“姐姐我沒事。”
墨年年將他的手捧在掌心,仿佛是在嗬護什麼寶貝。
這一想法,讓他整顆心都開始沸騰了,他盯著墨年年的目光慢慢變得熾熱。
他真的愛極了這種感受,要是姐姐能永遠都隻看著他就好了。
他要聽話一點,乖巧一點,這樣,姐姐就會永遠在乎他了。
墨年年皺了皺眉,“我還是不放心,要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薑祜搖了搖頭,手部的溫度有些灼熱,“之前檢查過,有點勞損,不過度用力就沒事。”
“那要不下了?”
在墨年年心中,什麼都比不過薑祜,薑祜是最重要的。
“我想陪著姐姐,就這樣平常的玩一下沒問題。”
“那個……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兩位大佬能不能看看我們?”
小小羊欲哭無淚。
要是可以他也不想當這個電燈泡,但是……他們被包圍了啊!周圍起碼十多道槍聲,他躲在角落裡連腦袋都不敢伸一下。
“確定沒事?”
“嗯,姐姐放心。”
墨年年怎麼可能放心的下來,她乾脆一直跟在薑祜身邊,將他保護的密不透風,順便帶走了周圍火拚的幾個隊伍。
小小羊兩人跟著墨年年他們躺了好幾把。
不得不說,躺贏的滋味實在是太爽了。
墨年年打這種局,完全就是降維打壓。
她跟切菜沒什麼區彆,隻要看見她抬手,開鏡,必定有人倒下。
比起***,墨年年更喜歡步槍,衝上去貼臉就是一頓輸出,快感十足。
小小羊看著這一晚自己蹭蹭蹭往上漲的分數,那叫一個高興。
他爽快的結了賬,還多給了墨年年一局的錢。
他眼巴巴的問著,“小姐姐,你們明晚什麼時候上線?還是相同的價錢嗎?”
這麼粗的大腿不抱白不抱。
墨年年腦海中浮現出了地主家的傻兒子幾個大字。
她有些一言難儘的看著小小羊。
這冤大頭還沒被坑夠呢?
既然這樣……
墨年年開口,“明晚八點。”
“那我等著小姐姐?”他期待的搓搓手,似乎已經預見了自己上大分的場景。
“可以。”
小小羊深怕墨年年反悔,一股腦給她轉了幾萬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