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祜握著墨年年的手重了些,墨年年這才離開。
一路上,薑祜沉默著。
墨年年扯了扯他的衣袖,“怎麼了?”
薑祜滿臉的不虞在片刻間收斂的一乾二淨。
“我沒事。”
墨年年又盯著薑祜看了好長時間,薑祜這……確實是不太對勁。
墨年年斂下心中的疑惑,“沒事就好。”
兩人徑直去了醫院。
一路上,聽見不下十個人在討論當晚決賽的事。
兩人為了低調,戴上了帽子口罩。
薑祜的傷口確實再次裂開了,醫生簡單的消毒上藥,讓回家好好養著。
並且囑咐兩人絕對不能再崩開了。
要是再崩開,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對了這段時間要少吃辛辣的,傷口的位置彆碰水,一天換一次藥。”
醫生想起什麼又說道,“之後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再這樣了。”
傷口原本已經輕微結痂了,結痂的位置被硬生生崩開,痂口不平整的裂開了。
他從醫這麼多年,這種傷口他還是會看的。
無意間崩裂的傷口,和故意崩裂的傷口有一定差彆。
醫生語重心長的看了薑祜一眼,“年紀輕輕的,有什麼事好好說。”
不管怎麼樣,都不該以傷害自身為代價。
墨年年眸子眯了下,盯著薑祜的視線再次帶上了打量的意味。
薑祜神色如常,從容起身,“我知道了。”
“薑薑,你最近真的挺不對勁的。”
薑祜再次轉頭,認認真真的盯著墨年年,“姐姐覺得我什麼地方不對勁?”
他眼裡藏著隱秘的歡喜,不管這麼說在姐姐心中,還是有他的一席之地,對嗎?
所以姐姐能分辨出他和原本的薑祜的不同之處?
他直勾勾的盯著墨年年,手指微微蜷縮。
“就你最近……表現挺不對勁的。”
不對勁到她都懷疑薑祜是不是又重生了。
薑祜眼裡的光變得有些詭異和莫測,“那姐姐更喜歡之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這是薑祜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不得不讓墨年年心生疑惑。
她差點懷疑薑祜精神分裂成兩個人了。
她一時沒想通,隻能拿出萬金油答案,“隻要是你,我都喜歡。”
薑祜笑了下。
姐姐還真是……
懷疑的種子在墨年年心中紮了根,她開始下意識觀察著薑祜。
她很確定,這就是薑祜,不存在什麼掉包,奪舍,換了靈魂之類的事。
他靈魂上的氣息,墨年年很熟悉。
不過最近他的行為確實是有些古怪。
比賽結束後,中間有一個月的時間休整。
他們的日常基本就是組隊練配合,練槍法,吃飯,睡覺。
每天重複又重複。
這個看似光鮮亮麗的行業下,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心酸。
就連墨年年也不能完全保證自己百分百奪冠。
墨年年頭暈腦脹的下了遊戲之後,幽魂似的進了廚房。
薑祜背對著墨年年,攪動著鍋裡的東西。
簡單清爽的裝扮,換在薑祜身上就顯得很不一般,薑祜就連背影都顯得那麼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