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握緊了手中的筷子,盯著薑祜的眼神裡寫滿了苦大仇深。
她兩三下吃完碗中的東西,筷子一放,“我吃飽了,睡覺去了,彆打擾我。”
薑祜盯著墨年年看了片刻,“姐姐……精神不錯。”
看來他低估了姐姐的體力呐。
正好。
那眼神,像極了看見了獵物的猛獸。
墨年年的直覺告訴她現在的薑祜很危險。
“我真的很困,先睡了。”
墨年年抬腿往房間跑去,薑祜一把攔腰將她抱了過來。
“姐姐也吃飽了,現在該換我了吧。”他在墨年年耳邊吐氣,熾熱的呼吸不斷打在墨年年耳邊。
這!是!什!麼!羞!恥!的!對!話!
她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努力縮著身體,“還剩了那麼多飯菜,你多吃點。”
她悄悄抬手,想推開薑祜,她要跟薑祜這混蛋拚了。
昨晚生不如死的經曆,她是真的再也不想體會了。
薑祜一把扣住她的手,眼眸裡暗沉翻湧,壓抑著滔天的波瀾,“姐姐又想打暈我,然後徹底消失不見?”
經曆過一次之後,他怎麼可能在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發生?
墨年年愣住了。
薑祜的眼神好像一塊燒紅的鐵,狠狠的烙在了她心上。
那種快要滅頂的絕望讓她都快要窒息了。
那些被她刻意遺忘在記憶深處的東西開始翻騰。
當時她毫不猶豫拋下薑祜之後,薑祜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要是有一天她徹底找不到薑祜了,她……
她心臟的位置仿佛被刺了下。
“薑薑。”她喃喃的叫了一聲。
墨年年在薑祜這裡,顯然是早就沒了信譽度。
墨年年那個下意識的動作,勾起了薑祜記憶深處所有不好的回憶。
他眼裡的黑暗瘋狂而又扭曲,“姐姐,彆想跑,我不可能放過你了!”
墨年年心臟的位置更疼了,她伸手想要安撫薑祜一下。
薑祜直接禁錮了她,將她抱了起來,熾熱瘋狂又扭曲,“彆想離開我。”
“薑薑……”
墨年年說不出辯解的話了,這件事確實是她錯了,不管怎麼樣,她都得受著。
她安靜了下來。
他們再次回了臥室。
臥室門砰的一聲關上了,薑祜解開腰帶,綁住了墨年年的手。
這姿勢難受又羞恥,墨年年動了下,“我不跑,真的。”
要不是擔心薑祜黑壞的更厲害,她都想弄開這腰帶了。
“姐姐以為,我還會信你?”
看著薑祜這幅樣子,墨年年又心軟了,畢竟確實是她的錯,薑祜變成這樣也情有可原。
墨年年放棄掙紮,就當是贖罪了。
很快,墨年年發現自己錯了,狗薑祜真的不是人!!
她顫抖著嗓子,“薑……薑薑……我真的錯了……我……我發誓……”
話都沒說話,她又一次被拉入無邊的熱浪中。
薑祜帶著懲罰的力度,她一晚上將過去幾千年的求饒都說儘了,也沒能換來薑祜的手下留情。
最後逼得她破口大罵,然而所有的話都被薑祜堵在了肚子裡。
夜太漫長了,墨年年將滿肚子的怒火全都轉移到了係統身上。
她之前吃了一顆丹藥,以至於現在她累到了極點,還是暈不了。
她殺係統!
這是什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等她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換了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