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的爪子落在了它頭頂,揉了兩下。
小團子更茫然了,傻乎乎的看著墨年年。
身邊更多的奶團子圍了上來,在墨年年腳邊嘰嘰喳喳個不停。
墨年年這個身上摸一把,那個身上摸一下,被一群奶團子包圍著,有些飄飄然。
這是什麼神仙日子啊!!她都想住在狼人基地不走了。
突然,一道黑影降落在了墨年年身邊,一巴掌拍開了墨年年邊上所有的奶團子。
他眼裡閃著墨綠色光芒,盯著地上一群奶團子,嘴裡發出低沉的警告聲。
他尾巴和耳朵繃直,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奶團子,露出獠牙。
像極了被侵犯了領地的野獸。
小團子們瓷實,平時也是摔摔打打中成長的,被薑祜拍開之後,滾了兩圈自己站了起來。
他們抖了抖身上的泥土,也學著薑祜的模樣,小聲的叫著。
奶聲奶氣,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墨年年有些心虛,沒敢看薑祜。
就,就摸了幾下彆的狼,應該沒什麼事吧?
墨年年更心虛了,任由薑祜將尾巴緊緊圈在她腰上。
以一副獨占的姿態。
成年狼人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這小半狼下手還挺快的。
狼人沒有什麼不能和人類通婚的陋習,一切全憑自願。
不過狼人遵循一夫一妻製,要是其中一個死了,另一個也絕不會獨活。
所以狼人對於另一半選擇極為慎重,又因為人類的壽命遠遠沒有狼人長,大部分狼人還是個狼人在一起。
像薑祜這樣的情況,不多。
成年狼人和墨年年說了下情況,委婉的表示薑祜如今的情況還不太適合一起學習。
他希望墨年年能帶薑祜去休息休息,安撫下他。
墨年年求之不得,帶著身邊氣壓低到極點的薑祜離開了。
狼人基地記載了墨年年和薑祜的信息之後,立馬幫他們安排了住宿。
墨年年帶著薑祜到了住的地方,她有些心虛,“薑薑?”
薑祜站了起來,從小白狼變成了半狼人。
他赤/裸著,朝著墨年年逼近,聲音危險,“大人今天很開心?”
狼尾死死的纏著墨年年,在她腰間打轉,摩挲著她那塊溫軟細膩的皮膚。
墨年年求生欲爆棚,“隻要和薑薑在一起,我每天都很開心。”
她眨巴眨巴眼睛,試圖增加這句話的可信度。
薑祜不說話,就這樣一點點逼近墨年年,墨年年咽了咽口水,退到了床上。
薑祜將她堵在他胸膛和床之間,聲音越發危險旖旎,“大人身上……有彆人的味道呢。”
好幾種味道,交織在一起,將他留在大人身上的氣息遮掩的乾乾淨淨。
薑祜眸子又深了些,抬手摸了摸墨年年脖頸邊的薔薇花。
又溫柔的將墨年年衣服上的狼毛,弄了下去。
詭異的溫柔,讓墨年年有些發怵。
“薑薑,我真的錯了。”
墨年年道歉的臉真摯到了極點。
薑祜越靠近墨年年,那股陌生的氣息越濃烈。
他眼中的光越暗,他想讓大人身上永遠沾著他的味道。
隻有他的味道。
薑祜將墨年年按在了g上,伸出猩紅的舌頭,一點點舔舐過去。
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他要讓墨年年身上沾滿他的味道,像是宣誓主權一般,不允許任何人覬覦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