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帶著薑祜下了馬車。
薑祜絲毫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緊緊的抱著墨年年,眼裡藏著星河。
他衣服有些淩亂,眼睛水霧霧的,脖子和臉上帶著未退的緋色。
他嘴巴還不停,摟著墨年年說著,“年年答應薑薑回府——”
墨年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車夫看了一眼,連忙低下了頭。
他麵色有些古怪。
這兩人還真是……好興致。
之前路上他就隱隱聽見了一絲……哭聲,沒想到……
不過那少年長得確實絕色,怪不得那個姑娘把持不住。
到時候彆把人折騰狠了。
車夫腦袋裡轉了無數個念頭,墨年年將銀子給了車夫,匆匆的拖著薑祜進了府。
她上萬年的臉都被薑祜丟了個乾淨。
她哪兒能想到,小傻子會變成這樣。
偏偏小傻子還不消停。
“年年年年,我們回房間嗎?”
年年說過,這種事很私密,絕對不能在外人麵前做。
那他們回房間好了。
那樣就隻有他和年年,就沒有外人了。
墨年年剛想狠下心,好好教教薑祜,結果一轉頭看見薑祜,腦海中的想法又散了大半。
薑祜抱著墨年年,在她耳邊說著,“薑薑真的難受……”
聲音低沉,又軟又嬌。
他用一副充滿雌性的聲音說著天真的話,沒有一點的違和感。
這小傻子,真是個妖精。
墨年年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稀裡糊塗的又跟著薑祜回了房間。
折騰了這麼一番,薑祜腰上的傷更嚴重了些,一大片青紫色蔓延了整個脊背。
墨年年冷著臉讓他趴在床上,幫他上藥。
薑祜眼眸亮亮的,歪著腦袋,一動不動的看著墨年年。
他眼裡帶著一絲饜足,滿意的不得了。
略顯沙啞和粘膩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年年最好了。”
墨年年狠狠的按了下他腰上的傷,“閉嘴,我剛才說的又忘了?”
“沒忘,年年說的我都記得,年年說了,不能在外邊發病,不能在外邊提和這件事有關的任何一個細節。”
他眼睛微亮,“還有還有,不能讓年年丟臉。”
他有些委屈,“可薑薑沒讓年年丟臉。”
墨年年給薑祜的偏愛,讓他越發的肆無忌憚。
他知道,年年不會拋棄他,不會嫌棄他。
薑祜背上的傷必須抹了藥之後,揉開,要不然之後更嚴重。
墨年年手上的勁大了些,她看了薑祜兩眼。
薑祜臉色微白,依舊衝她露出了個傻乎乎的笑,“薑薑沒事的,年年彆擔心。”
“下次還逞強嗎?”墨年年又心疼又無奈。
薑祜不想騙墨年年,要是年年遇到了危險,他還是想保護年年。
但是年年說他要是再騙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薑祜將腦袋埋在了枕頭上,好像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似的。
麵對一個小傻子,墨年年實在是束手無策,多說兩句,他就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墨年年能怎麼辦?
還不是隻能選擇原諒他。
要不她改天教他點防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