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著床邊走去,“薑薑?”
床上的床簾放了下來,擋住了床上的情況,墨年年看不清楚。
她伸手,掀開了床簾。
突然,她瞳孔猛的一縮,呼吸都停滯了。
薑祜躺在床上,身上隻有一層薄紗,他如玉的肌膚透過薄紗,映入墨年年眼底。
人間絕色,一覽無餘。
他的手被一截紅色絲帶綁住了,絲帶上係著鈴鐺。
這一切,恍如一場旖旎的夢,美好的讓墨年年不敢相信。
薑祜動了下,羞澀又大膽,“今天薑薑很開心,所以……想將自己送給年年,讓年年也開心。”
他這麼一動,手腕上的鈴鐺響個不停。
墨年年停滯的呼吸總算是恢複正常,心跳越來越急促。
她滿腦子的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就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可憐,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這是她能看的嗎?
這是她能聽的嗎?
不,她不配。
墨年年僅剩的底線和道德岌岌可危。
要不是默念了好幾遍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她可能早就不做人了。
“年年喜歡嗎?”
他又伸手,獻禮物一樣的將自己獻給了墨年年。
少年乖巧又羞澀,一雙水霧霧的眼睛就這樣看著墨年年。
他被綁著的手又動了下,眼含期待。
墨年年,“……”
薑祜似乎還嫌不夠刺激,又嬌又軟的說著,“薑薑又發病了,年年幫幫薑薑好不好?”
“薑薑是年年的,隻有年年能這樣。”
墨年年,“……”
她是畜生真的。
她不是人。
墨年年最後一點道德底線完全破碎。
這誰抗的住?
她快瘋了。
薑祜伸手了下墨年年,尾音上揚,勾人心弦,“年年幫幫薑薑嘛~”
“薑薑也會讓年年很舒服的。”
說罷,他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露出修長的脖頸。
上個小世界,她咬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次。
突然看見,她的牙齒又開始微微發癢了。
遲早有一天,她要被薑祜這個小妖精給磨死。
薑祜綁著的手,拉住了墨年年,眼角緋紅,露出來的皮膚呈現漂亮的粉紅色。
他拉著墨年年的手一直到了發病的地方。
他刺激的渾身小幅度顫抖了下。
他憑著最後一絲理智,將畫本裡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今晚,薑薑是年年的了,年年想做什麼都可以。”
尾音微微發顫,泛紅的眼角就這麼看了墨年年一眼。
墨年年,“……”
再說一遍,她是畜生,她不想做人了。
這妖精,根本扛不住。
而且!!這樣的薑祜太太太好欺負了,所以這次是她反攻的好機會!!
一想到這兒,墨年年所有的理智都拋在腦後了。
她順著薑祜的力度,躺了上去,拉下床簾,遮住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