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墨年年嘴賤的說了什麼愛學習的話,薑祜直接將他的書全都給了墨年年。
偶爾還會將他的卷子扔給墨年年,名其名曰,讓她好好學習。
為了給小崽子做榜樣,墨年年是真的想好好學一番的。
但是吧,有的東西真不是說會就能回的。
比如高中的數學。
這……
emmm……
墨年年很久之前接觸過數學這種高深莫測的東西,那起碼已經是上千年前的事了。
如今再次看見這種東西,真的是比神術還難。
她趴在桌子上看著滿卷子不認識的東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現在的學生實在是太難了,還好她是個阿飄,不用忍受這些。
薑祜輕描淡寫的看了她一眼,“做完了?”
說罷,他又拿了一堆放在墨年年麵前,目測得有十多張。
墨年年,“……”
後悔,總之就是後悔,當初怎麼就那麼傻,非說喜歡學習的話,小崽子不學就不學吧,多大點事?
墨年年理不直氣也壯,“做題這種事,需要慢慢思考,哪兒有那麼快。”
薑祜依舊將卷子推到了墨年年麵前,“好學生,多看看。”
他麵色平淡,聲音也沒有一絲起伏,但墨年年就感覺他在嘲笑她。
氣,就很氣。
她悄悄將卷子吹到了薑祜麵前。
薑祜麵前站了幾個人,他們親眼看見薑祜衝著空氣說了兩句話,然後……然後卷子就這樣動了起來。
幾人麵麵相覷,臉都嚇白了,“啊啊啊啊!!鬼啊!!!”
幾人四散而去,就像身後有人索命一般。
麵前還剩了個人,蒼白著一張臉,雙腿都在打著顫。
他腿軟了。
他背後好像涼嗖嗖的,好像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跟著他。
他渾身抖得更厲害了,根本不敢看薑祜。
薑祜不著痕跡的看了墨年年一眼。
長到後,他已經很少在彆人麵前表現出他的不同了。
墨年年有些心虛,摸了摸鼻子。
薑祜聲音冰冷,不帶一點溫度,“有事?”
“薑,薑祜。”那人腦袋一片空白,嚇得渾身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嘴巴比腦袋更快,“我……我們在商量去墨年年葬禮的事,你要去嗎?”
他臉色白的,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東西。
薑祜還沒開口,墨年年先說話了,“去去去!去吧去吧。”
參加自己葬禮什麼的,她也是第一次,有點小興奮。
薑祜眸子微閃,遮住了眼裡的思緒,他緩緩點了點頭,聲音依舊帶著點冰冷的感覺,“好。”
那人……更害怕了。
薑祜從來沒參加過任何的集體活動,他完全不像是他們班上的人,這麼久了,同學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很奇怪以外,沒人曉得他其它的信息。
那人開始胡思亂想了,會不會是因為他們剛才看見了薑祜不為人知的一麵,所以……他這是打算殺人滅口了?
薑祜起身,那人猛的蹲下抱著腦袋,“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彆殺我。”
薑祜伸手,關上了他身後的窗戶。
“最近風大。”他盯著那人看了幾秒,“還有事?”
所以剛才卷子是被風吹過來的?
那人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連忙跑了,看都不敢多看薑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