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後有道耀眼的光刺了過來,一劍砍在了惡靈身上。
惡靈痛的臉色都變了,他放開了墨年年,嘴巴裡發出詭異的叫聲。
他轉變目標,朝著薑祜衝了過去。
薑祜手中的桃木劍是個寶貝,惡靈根本近身不得,時不時的被刺中一兩下,還會難受的整張臉都變了。
最後,薑祜一劍刺中了他心臟的位置。
惡靈又發出了一聲詭異的,高昂的叫聲之後,徹底灰飛煙滅,連渣都不剩了。
墨年年飄了過來,盯著薑祜的桃木劍看了好長一段時間。
這種東西就像是天生克製他們這種阿飄的。
墨年年離了兩米遠都感到隱隱有些不適。
“好東西啊。”墨年年又道,“這麼好的東西,你居然不知道早點拿出來。”
薑祜握著桃木劍的手微微蜷縮,他喉結微微滾動,“忘了。”
“行吧,原諒你了。”墨年年繞著桃木劍飄了兩圈。
威力挺大的。
怪不到就薑祜這體質一個人走夜路。
薑祜這體重,太容易招惹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了。
要是彆人也就算了,可能就體質弱一點,怕冷一點。
但是薑祜不一樣,薑祜長著一雙異色瞳,能看見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這樣更容易招惹一些厲鬼。
還有他的體質,對於有些鬼來說,是大補。
從小到大,他應該沒少遭到這些厲鬼的騷擾。
墨年年又同情了他幾分,“你還真慘,出門一定記得把這把劍帶上。”
墨年年的反應,又一次出乎了薑祜的預料。
他垂著眸,不敢看墨年年的眼神。
這隻鬼,真的是太奇怪了。
她到底想做什麼?
目的是什麼?
她又是因為什麼執念,盤旋在人間不肯離去?
薑祜忍不住對墨年年報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她的目的。
但是墨年年一次次出乎了他的預料。
他沉默了。
“那走吧,我們快回家了,彆一會兒又碰上一個。”
好在這次,墨年年沒有烏鴉嘴,他們順順利利的到了家。
她和薑祜道了晚安之後,從牆上飄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雖然阿飄不需要睡覺,但是房間還是要有的。
在她半強迫下,薑祜沒反對她將這間房間當做自己的臥室。
薑祜不反對,在墨年年看來那就是同意了。
墨年年離開薑祜視線,她立馬變得齜牙咧嘴。
【快幫我看看我背上的傷大不大。】
惡靈抓了她幾爪子,傷口到現在都沒愈合,還在冒著黑氣,一點點往周圍擴散。
係統看的心疼極了,眼淚汪汪的,它難得大方了一次,將自己的存貨全都貢獻了出來。
它沒辦法幫墨年年上藥,它就是一串有實體的數據而已,在墨年年的識海中,出都出不來。
它隻能看著墨年年乾著急,給她指揮著哪些傷口需要上藥。
墨年年疼的齜牙咧嘴。
誰能想到會這麼疼。
【誰讓你上的啊,魂體受傷本來就是平常傷口的十倍。】
而且那可是惡靈,被他抓傷這麼一爪子,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好不了。
係統心疼的直冒金豆子,還是沒忘了指揮墨年年上藥。
【總不能看著他欺負小崽子吧?】她這個人很護短,特彆護短。
係統抽噎了兩下,宿主這次真的栽的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