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上的傷口很深,周圍泛著黑色光芒。
他眉頭微皺,“惡靈造成的傷口,必須得好好清洗。”
他又加了一句,“會有點痛,忍著。”
墨年年不怎麼放在心上,“沒事,你放手弄就行。”
薑祜抹了點藥,擦在了墨年年背上。
藥物裡有克製惡靈的成分。
這一下上去,就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刺了下,細密的疼從背部開始蔓延,直到蔓延至全身。
剛開始隻是像針紮一樣,越到之後越疼。
疼的墨年年都有些受不了了。
要不是她要麵子,早就叫出聲了。
她咬了咬下唇,後背繃的筆直的,渾身都在冒著冷汗。
這也太疼了吧!!比她受傷還難受。
她想轉頭問問薑祜還需要多久,又怕薑祜看見她一臉的痛苦。
這也太有損她的形象了。
於是她繼續忍著。
“你還好吧?”薑祜手下的動作輕了一點。
墨年年的嘴永遠比腦袋更快,她開口說著,“這點小傷,怕什麼。”
“真的沒事?”
“沒事,不疼。”
“那我加快速度了?”
“嗯。”
薑祜更用力了些。
墨年年疼的差點叫了出來。
一天天的,就喜歡逞強,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這臭毛病。
就這麼幾分鐘,墨年年出了一聲的冷汗,她感覺自己本來就沒有的命,又去了大半條。
她有氣無力的飄蕩在離地麵不遠的地方。
薑祜收回了手,說了句,“好了。”
墨年年立馬退開一大步,剛才的疼,讓她對薑祜都又了點心裡陰影。
她動作太大,光滑的背部不小心擦過薑祜的手。
光滑,細膩柔軟。
冷冰冰的,卻意外的手感很好。
薑祜手心有些發熱,那隻手背在了身後。
這是第一隻他能觸碰到的鬼。
他努力調整好呼吸,“還需要三次,才能完全消除惡靈留下的邪氣。”
墨年年瞬間臉色都變了。
講真,她寧願這樣一直痛著的。
“其實……我感覺自己好了大半。”
薑祜也不勉強她,“隨便你,這是藥。”
他將藥放在了桌上。
墨年年這才想起剛才讓薑祜幫忙上藥的目的。
她是打算色誘的!!
雖然第一次做這種事,可能有些不太熟練,但是……因為太疼了,她完全忘了。
現在還來的急嗎?
她不信薑祜還真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這人開葷之後就是個穀欠求不滿的混蛋。
為了給自己製造一點接近薑祜的機會,墨年年被迫,一臉蛋疼的說著,“其實還沒怎麼好,可能還需要上幾次藥。”
“那……明晚繼續。”
墨年年更加生無可戀了,有氣無力的說著,“繼續吧。”
薑祜轉身想走,走了沒兩步,又頓住腳步。
今晚墨年年護著他的場景,一次次在他麵前閃過。
他麵色很複雜,轉身看向墨年年,“你留在人間的執念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