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比鬼還難看。
沒人長他這樣。
他是個異端。
薑祜盯著杯子裡的人看了很長時間。
他又冷靜了下來。
他都栽了那麼多次了,怎麼還能幼稚的相信這件事?
薑祜徹底的冷靜下來,將心底那點漣漪撫平。
他眼神重歸平靜和黑暗,將自己藏在黑暗中,不露一絲破綻。
墨年年等了好長時間,也沒等到降惡意值的提示音。
這個世界的薑祜,實在是太難搞了。
要是沒有世界都像小傻子那樣就好了。
不,像小傻子也不好,太慘了。
這人,越混越慘,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墨年年摸了摸脖子邊上的花紋,花紋最上邊亮了起來,一閃一閃的,很漂亮。
“小混蛋,彆太過分了啊,我都記著。”
她輕輕念了兩句,花紋跟著閃了幾下,好像在回應墨年年的話。
墨年年又摸了摸花紋,繼續修煉著。
在她夜以繼日的修煉下,她的魂體越發凝固了。
現在的她,起碼能拿起幾張紙了不是。
太長時間沒觸碰到這些東西,墨年年又是沒事就喜歡抓著紙玩。
她倒是想和那小崽子培養培養感情,可惜小崽子壓根不怎麼理她。
任務更是一點進展沒有。
一想到這些,墨年年就忍不住深深的歎了口氣。
小崽子太難搞了,她也沒辦法啊。
她現在不怎麼怕太陽了,但要是陽光太強,她還是會不舒服。
她喜歡靠著薑祜。
她渾身冰冰涼涼的,薑祜身上溫熱的,舒服極了。
墨年年蹭著他,近了一點,再近一點。
薑祜平淡的說了一句,“你靠的太近。”
墨年年,“這麼熱的天,我待在你身邊你才涼快。”
墨年年滿臉的,我都是為了你好,你彆不識好歹的模樣。
薑祜也習慣了她這性子,懶得和她爭論。
他繼續往前走著,墨年年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們這是做什麼?”
今天周末,學校放假,薑祜出門做什麼?
薑祜看了她一眼,“收鬼。”
阿飄墨年年:……
薑祜說收鬼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他去了和彆人約好的地方。
墨年年看著他挺專業的裝備,忍不住問著,“看不出來你還會這些,所以你們是什麼?道士?”
薑祜拿出了個東西,讓墨年年進去,墨年年鑽了進去,彆說,還挺有意思的,裡邊彆有洞天,又寬闊又舒服。
她原本一直以為自己來了個靈異界麵,沒想到還有這寶貝,難不成薑祜真是個道士?
“薑祜薑祜,這些東西誰教你的?”
薑祜將東西貼身收好。
“彆說話,一會兒讓人看出你來,你的下場多半和裡邊的厲鬼相差無幾了。”
墨年年閉上了嘴,她有什麼辦法?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墨年年透過小洞,觀察這外邊的情況。
好幾個人已經在等著了。
一見到薑祜,立馬迎了上去,兩方客套一番,帶著薑祜去了工地。
負責人說著,“最近這工地上怪事實在是太多了,一個月前,老李從三十多層樓掉下來摔死了,半個月前,小黃也是同一個地方,同一個位置,就在昨天,又出現了。”
負責人說著這話,忍不住冒了一身冷汗,有些緊張的四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