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涼的,他發出了一聲滿意的慰藉聲。
他太喜歡了,他還想要更多,他開始扯著墨年年身上的衣服。
但是他完全不得其法。
他隻知道他想要更多,想要更涼快。
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他眼裡的水霧又濃了些,一動不動的望著墨年年。
異色瞳裡閃過一抹類似委屈的神色。
墨年年,“……”
這就很尷尬了。
她……
身上的人著急的快要哭了,這是墨年年第一次看見這個小世界的薑祜,露出這幅表情。
她捂了捂臉,算了,她已經沒有底線了,她伸出了手,“看好了,我就教一遍。”
……
墨年年腦子裡直接炸開了煙花。
魂體的感覺比人要強上數倍。
所有的感覺都被放大。
她快要瘋了,薑祜小小的動作都能引來她渾身的顫栗。
她無數次想要停下來,又被薑祜拖入深淵中。
渾身像是過了電,從頭頂麻到了腳底。
一陣接著一陣。
她翻來覆去的“死”了好幾次。
要不是她已經是魂體狀態,她懷疑自己真的會沒命。
後來墨年年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覺,她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就知道,自己的魂體亂七八糟的,快要散架了。
等她醒來後,他們已經回到了薑祜的家。
薑祜的眼神被頭發擋住了,墨年年看不清他麵上的神色。
他見墨年年醒了過來,半晌之後開口,“昨天——”
這開口的節奏,這小崽子該不會不想認賬吧?
或者他認為自己吃虧了,還要反過來找她算賬?
墨年年準備先發製人,“你還好意思說,我就是想將你搬回來,結果你拉著我就開始解藥。”
墨年年臉上滿是控訴。
一般來講,這種事後,中了藥的一方,記憶都不怎麼清楚。
所以……墨年年準備給自己安上受害者的帽子。
薑祜,“……抱歉。”
“你當然得道歉,我好心救你出了幻境,結果你居然這樣對我,我隻是想帶你回來的。”墨年年又補充了一句,“你該不會吃了不認吧?”
薑祜的麵色更複雜了些。
昨晚的一切,他都記得很清楚,細枝末節都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墨年年……
他張了張嘴,“我會負責的。”
不管怎麼說,他確實做了。
不管墨年年是人是鬼,他都該負起這個責任。
墨年年眼睛一亮,笑了下,“所以你打算怎麼負責?說來聽聽。”
她像個大爺似的飄在離地不遠的地方,盯著薑祜。
薑祜思索片刻,“我會和你結婚的。”
他本來就該負責。
雖然道長說過,人鬼之間最忌諱想通。
人和鬼長時間廝混在一起,對人沒有任何好處。
他願意相信墨年年一次。
最後一次。
墨年年眼睛睜大了些,“結婚?怎麼結婚?”
她這個樣子怎麼結?去民政局辦結婚證會被趕出來吧。
薑祜抿了抿唇,“我會準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