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是很難受的一件事。
墨年年真是服了自己的酒量。
她到現在都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一口倒。
她真的就沾了那麼一丁點酒。
她敲了敲腦袋,不出意外又斷片了。
都怪她這雙爪子和她的嘴。
就控製不住自己。
昨晚她喝醉了應該沒做什麼事吧?
係統受她影響,到現在也沒醒,墨年年嗓子有些難受,她穿上獸皮裙,走了出去。
她記得今早還有很多事要忙,她朝著部落廣場走去。
一路上,她碰見了好幾個部落的人,不知道是墨年年的錯覺還是怎麼的。
周圍的人看著她的目光很複雜,即使他們極力掩飾了,墨年年已經能看出來。
他們的演技一點都不好,就差將同情她寫在了臉上。
墨年年,“……”
心方方的。
發生什麼事了,昨晚她喝醉之後到底乾什麼了?
墨年年又一次碰到用一副同情且擔憂的眼神看著她的人,她忍了又忍,最後抓住了路過的石頭。
石頭嚇得抖了兩下,顫顫巍巍的叫了一聲,“王。”
“說,我昨晚喝醉之後乾什麼了?”
石頭,“沒!沒乾什麼!絕對沒乾什麼!”
墨年年聲音冷冷的,“說謊話的人會被獸神懲罰。”
石頭嚇得眼睛都直了,但他依舊堅挺著不開口。
死活不說一個字,就好像這樣,就不算說謊了。
墨年年眉頭微皺,部落的人這表情讓她實在是琢磨不透。
石頭這一根筋的死活也不說,她揉了揉脹痛的額頭,“祭祀大人在哪兒,我去見他。”
石頭見墨年年還記掛著祭祀,氣得眼睛都紅了。
“王,他不喜歡咱,咱也不喜歡他,部落裡所有的雄性都可以供你挑選,實在不行我們去其他部落搶,王,咱忘了他吧?”
石頭腦子一抽,倒豆子一樣的將這番話全都說了出來。
墨年年被這消息砸的清醒了大半,“昨晚到底怎麼了?”
這件事本來就瞞不住墨年年,他們隻是想讓她遲一點知道而已。
結果石頭這沒用的,自己暴露了,他沒辦法,隻好將昨晚的事講了一遍。
當然他隱去了大半的細節,隻說墨年年告白被薑祜拒絕了,然後薑祜就不見了。
墨年年剛清醒的腦袋又有些沉了。
石頭還在試圖安慰她,“王,咱往好處想,萬一祭祀大人死了呢,說不定他不是故意離開的。”
墨年年,“……滾!”
墨年年沒心情去什麼廣場了,她頭疼的不行。
她喝醉了向薑薑告白了,然後把人嚇怕了。
沮喪且悲傷。
她怎麼就控製不住自己這雙爪子呢?
喝酒誤事!
喝酒誤事!!
喝酒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