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隔三差五的,墨年年悄悄來送一次東西,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吃的穿的用的,就連玩的小玩具都在包裹裡。
她沒有見薑祜,想著薑祜可能不太想見她,每次都是趁薑祜不在,悄悄放了東西就走。
天越來越冷,她頭發長長了些,藥膏的效果不錯,再加上冬季紫外線不強,部落所有人都白了幾度。
其中以墨年年最為明顯,乾燥皸裂黝黑的皮膚現如今光滑緊致,她五官的優勢立馬顯露了出來。
部落裡不少人盯著墨年年蠢蠢欲動,想著要是墨年年死心了,不喜歡祭祀大人了,說不準他們就有機會了。
天氣太冷,部落的人都換上了麻衣,麻衣裡填滿了棉花,穿上去舒服的不得了,以往他們青睞的獸皮裙很快被麻衣取代。
墨年年這件衣服是部落裡手最巧的嬤嬤縫製的,借鑒了一部分現代元素,在領口的位置上縫了一圈紅色毛毛,墨年年穿著看上去更漂亮了。
眉眼精致,透著逼人的豔麗。
墨年年來的次數越多,薑祜心情越煩躁。
這次,他故意在外繞了一圈,然後蹲守著墨年年。
係統那個馬虎大意的隻檢測到了薑祜離開了,沒檢測到他繞了一圈又回來了。
於是,送東西的墨年年被薑祜抓了個正著。
自從上次醉酒之後,墨年年就再也沒見過薑祜。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尷尬,相顧無言。
薑祜指了指桌上的東西,沉聲說道,“什麼意思?”
墨年年眼神還有些茫然。
薑祜又問了一句,“我都離開部落了,你還隔三差五來送東西,到底什麼意思?”
他呼吸一緊,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聽到墨年年的答案。
墨年年,“……就關愛部落群眾,共同發展?”
墨年年有些慫,誰讓上次告白之後,把人嚇跑了呢,她暫時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哎,愁啊。
薑祜心中一緊,他知道,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我本來就不屬於你們部落,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
“你一天是我們部落的祭祀大人,一輩子都是,既然是一個部落的,我對你好也是應該的。”
墨年年一咬牙,“上次我喝醉了,意識不清,可能做了一些讓你誤解的事,抱歉。”
她抬眼看著薑祜,黑亮亮的眼裡倒映著薑祜的背影。
“我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薑祜想起了那個吻,比糖還要甜的吻。
他眸色一冷,“王就是這樣解決事情的?”
墨年年糾結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那要不讓你打一頓?”
薑祜看著墨年年的模樣,心中的氣不知道怎麼的,散了個乾淨。
隨之而來的是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煩悶。
“王,你先回去吧。”
他要好好想想。
墨年年頭發絲都耷拉著,沒精打采的喔了一聲。
她看了薑祜好幾眼,欲言又止。
算了,再給他幾天時間吧,實在不行……綁也要綁回去。
雪季這麼危險,他一個人在外邊很危險。
她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
對!沒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