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雌性攔住墨年年,哭唧唧的看著墨年年。
她們拉著墨年年的手,好像墨年年一離開,她們立馬哭給她看。
部落裡的雌性都是最寶貴的東西,哪怕是最難熬的時候,部落的人也沒舍得虧待小雌性。
現在部落生活好了,這些小雌性被養的更是嬌軟。
她們就這樣看著墨年年,拉著墨年年的手不放。
她們盤算著,將自己的兄弟介紹給墨年年。
祭祀大人不喜歡王就算了,多的是人在乎王。
大不了,她們幫王弄幾個身體好的雄性,隨便她挑選。
一群人好像打定了主意,看著墨年年的眼神變化了好幾下。
墨年年被這群小雌性拖住,沒辦法輕易離開。
她們都是好心,墨年年拒絕不了。
一群人攔著墨年年,剩下一群人召集了部落所有沒結契的雄性。
一聽說小雌性在幫著王挑選伴侶,部落裡的雄性那叫一個興奮。
他們換上自己最華麗的獸皮大衣,戴著最漂亮的羽毛做成的頭飾。
他們排著隊來到墨年年門前,衝著墨年年跳起了部落獨有的求偶舞。
據說這是部落根據一種鳥的舞蹈改編成的,流傳了許多年。
雄性為了吸引小雌性,都會跳求偶舞,求偶舞跳的越好,小雌性看上他們的概率越大。
王也是雌性,她一定會喜歡的。
墨年年被好幾個雌性拉著非要看什麼舞,她很急啊,她不想看舞,她想去找薑祜。
墨年年一拒絕,小雌性立馬露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其中有個小雌性懷了崽崽,捧著肚子要哭不哭的看著墨年年。
墨年年還能說出拒絕的話嗎?
不,她不能。
她隻好跟著一群小雌性坐在主位上看那群花枝招展的雄性跳舞。
“王,你看林跳的挺好的,他也是我們部落排名前十的勇士。”
“還有河,他也不錯,肌肉結實,是個合格的雄性。”
“王的本事,就算收五六個雄性也沒問題吧,我看他們都挺喜歡王的,要不王全收了吧。”
“也不錯,雪季難熬,也沒什麼事可做,王收了之後,每天換一個,每天都是不一樣的體驗。”
墨年年,“……”
她單單知道這裡的小雌性很彪悍,沒想到能彪悍到這個地步,她們看舞的目的居然在這兒。
一群人跳完舞之後,眼巴巴的看著墨年年,時不時的秀一下自己的肌肉。
墨年年隻覺得辣眼睛,尷尬的恨不得扣出一棟彆墅。
好不容易,墨年年打發了他們,表示自己暫時沒有結契的打算,部落裡的雄性遺憾的一步三回頭,希望墨年年改變主意。
奈何墨年年看都沒看他們一眼,雄性們這才死了心。
小雌性們依舊寸步不離的跟著墨年年,墨年年隻能趁著深夜出了部落。
雪季太冷了,刺骨的寒風不斷吹著,墨年年找到薑祜第一次出現的地方。
抬頭望去,什麼東西都沒有。
墨年年伸手感受了下,這一處的磁場和彆處有著細微的區彆。
係統也檢測了一番,【宿主,就是這兒了。】
墨年年嗯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她沒能找到通道。
墨年年還在附近的地上看見了兩個淩亂的大字:等我。
所以,墨年年幾乎可以確定,薑祜確實是從這兒離開的。
【哼,不告而彆的人最討厭了。】係統又暗搓搓的給墨年年上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