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什麼虛無縹緲的貨幣,他們更喜歡實在的東西。
所以以物換物,是目前為止,他們接受程度最高的一種方式。
雪季過後,萬物開始複蘇,現在正是栽種的好時機,墨年年直接交給了薑祜。
她指著部落中心的空地,和周圍的荒山開始指點江山,“這裡適合做農田,那片地土壤還行,做耕地不錯,靠近河的那邊種水稻,還有旁邊的幾座大山,栽種點果樹什麼的不成問題。”
墨年年恨不得將周圍所有的空地都利用起來。
彆的不說,光是將這些空置的土地變成農田都需要耗費很長時間。
她衝著薑祜笑的有些不懷好意,“祭祀大人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薑祜眼裡含著一絲無奈,“當然,我的王。”
這一切是王希望的,那麼他一定不會讓王失望。
隻要王同意他留在身邊,讓他做什麼他都甘之如飴。
墨年年揚了揚下巴,還是挺滿意薑祜這麼識時務,“那行,你去吧。”
“遵命,我的王。”
薑祜微微頷首,右手放在胸口,行了個部落古老的禮儀。
明明都是一樣的動作,也不知道怎麼的,薑祜做出來就顯得格外的……好看。
彆人都叫王,他偏偏要加一個什麼我的王。
墨年年耳朵有些紅,連忙打發了他。
她可能真的沒救了,哎。
薑薑這麼不管怎麼看都好看。
要不她自己找個台階下了算了?
墨年年盤算著,又想起了自己家裡那隻工具兔。
兔子被她養的油光水滑,膘肥體壯,遠遠看去,像極了一團圓滾滾的團子癱在地上。
墨年年盤算著怎麼和薑祜和解。
彆扭的勁過了之後,她還真沒怎麼生薑祜的氣,這段時間薑祜表現得也還行。
還沒開口,墨年年就忍不住幫薑祜找借口了。
墨年年說乾就乾,當晚抱著圓鼓鼓的兔子跑去找薑祜。
等了半個多小時,薑祜才回來,他看見墨年年的一瞬間,眼裡的歡喜做不得假,“王。”
隱秘的歡喜蔓延,他很開心,很興奮。
墨年年抱著兔子,“它生病了。”
小兔子沒死,那他準備的東西也用不上了,薑祜反而有些許的歡喜,他坐下來,接過了兔子。
他也識趣的沒問墨年年之前為什麼會說小兔子死了。
他檢查了一下,小兔子很健康,甚至健康的有點過頭了。
薑祜沉默了一會兒,沒揭穿墨年年,“它可能吃撐了,減少每日的草量就行。”
墨年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薑祜指尖微微蜷縮,忍不住問道,“王這算是原諒我了?”
墨年年揚了揚眉,摸了摸圓滾滾的小兔子,“看在它的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