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
“第三次會議。”
“總指揮官。”
墨年年指一處，薑祜念一句。
到最後，薑祜乾脆全部念了一遍，這就是份普通的公文，沒什麼好保密的。
薑祜看了墨年年兩眼，“你不認識字？”
墨年年激動的又掉了兩顆粉珍珠，這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她連忙點了點腦袋。
薑祜換了文件，找了個幼兒啟蒙的的書，一個字一個字的教著墨年年。
他這才發現，墨年年學習能力驚人，他教過一遍的東西，她很快就記住了，甚至不需要他重複第二遍。
這對他來說是個意外之喜，要是小人魚識字，他會輕鬆很多，說不住能快點將她送往學校。
他開始教墨年年一些常用的語句，就算墨年年說不出來，也能寫在紙上讓彆人看見。
短短幾個小時，墨年年幾乎掌握了所有的星際語。
她也看見了薑祜光腦上，搜索的幾個問題。
人魚太傻了怎麼辦？
有什麼辦法提升智力？
人魚有沒有撿珍珠的怪癖。
多長時間能教會一個智力三十的人學會穿衣吃飯？
一連串的搜索結果顯示了薑祜對墨年年的（重視）？墨年年表示自己無**說了。
薑祜基本確定，墨年年之前測試智力的時候，大半原因是因為看不懂題目。
“是我們疏忽了。”薑祜認真的說著，“我到時候會重新弄一份智力測試。”
墨年年喜極而泣，粉珍珠劈裡啪啦掉了一地。
薑祜又道，“智力超過六十，就能申請成為智慧生命。”
智慧生命在星際受到法律保護，她會正式成為星際的一員。
薑祜麵無表情，“到時候，會有專門的組織負責你。”
畢竟是星際已知的最後一隻美人魚，稀有物種保護中心想必不會虧待她。
墨年年劈裡啪啦往下掉的珍珠突然卡住了。
她費力，又收回了自己的粉珍珠。
魚魚這麼可愛？為什麼要送走魚魚？
於是，再第二次智力檢測時，已經能看懂題目的墨年年，又胡亂選了一通，這次的智力比上次高了那麼一丟丟。
三十五。
依舊沒能達到申請智慧生命的標準。
薑祜拿著報告，眼神從墨年年身上瞥過，“你故意的。”
沒有任何的懷疑，他篤定墨年年是故意的。
墨年年伸手扯著薑祜的衣袖，然後用自己的大尾巴，將薑祜的腿卷了起來。
她的尾巴滑滑的，涼涼的，不停的蹭著薑祜。
麵上全是祈求。
要是人魚能說話，說不定還會軟軟的撒嬌。
薑祜心臟的位置有一瞬間的悸動，他抿了抿唇，“我說過，會好好照顧你，你放心。”
墨年年聽聞之後，越發的肆無忌憚了，尾巴直接圈著薑祜的大腿，蹭了好幾下。
有點舒服，墨年年忍不住又蹭了兩下。
不過她的尾巴太敏感了，薑祜的製服刮的她有點痛。
她慢吞吞的收回了尾巴。
薑祜有一瞬間的晃神，人魚不愧是上帝的寵兒，她的長相確實很蠱惑人心，而且莫名的，他感覺這隻人魚很熟悉。
正是因為那份熟悉感，他才讓人魚留在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