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祜進門之後,啟動了最高級彆的防控,再也沒有任何人能進出這座房間。
他疼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一個不穩,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沒人能看見他這幅樣子,他乾脆躺在了地上,蜷縮成一團。
墨年年聽見動靜走了出來。
看見薑祜的那一瞬間,她的心都開始揪緊了。
她連忙跑了過去,抱起了薑祜。
薑祜費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那雙湛藍色的眸子,比他看見過得任何寶石都要漂亮。
粉珍珠劈裡啪啦掉了一地。
薑祜頭疼欲裂,他剛剛居然忘了家裡還有一隻小人魚。
他試圖推開墨年年,“走!出去!”
小人魚根本不可能是神誌不清的他的對手。
墨年年怎麼可能離開,她費力將薑祜抱了起來。
剛才她貪玩,用尾巴在那邊拋著珠子玩,沒有安裝那個能行走的東西。
現在她隻能強行拖著薑祜往房間走去。
偏偏薑祜一點都不配合。
整個人跟著從汗水裡撈出來似的,偏偏一個勁的想要推開墨年年。
墨年年氣得粉珍珠滴滴答答灑了一地。
這破身體,她真是受夠了。
她好不容易將薑祜拖到床上,他疼得完全喪失了理智,瘋了似的攻擊所有的人。
墨年年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壓製住他。
她控製著薑祜的手腳,整個人死死壓著他。
薑祜眼神沒有一點焦距,凶狠的一口咬在了墨年年脖子上。
要是墨年年能說話,恨不得大叫出聲。
疼是真的疼。
薑薑下口真的太狠了,她好像破皮出血了。
她發達的淚腺立馬送了一堆粉珍珠出來,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聲音讓凶獸一般的薑祜有了一瞬間的清醒。
他費力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
他和小美人魚交纏在一起,小美人魚的尾巴死死圈著他的腿,而他狠狠的咬了小人魚一口。
她脖子上了牙印紅的晃眼,還浸著血,她湛藍色的眼眸被水霧覆蓋,粉珍珠落了一地。
薑祜啞著嗓子,維持著最後一絲清醒,“走!”
墨年年安撫似的用尾巴蹭了蹭她。
腦袋也是貼了貼他的臉,好像在安撫著他。
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薑祜的理智再次喪失。
他眼神又一次失去了焦距,他又開始無差彆攻擊。
但是這次墨年年控製了他的手腳,牢牢的壓著他,他唯一能用的隻剩下了嘴。
他又狠狠地咬上了麵前的東西。
他記不得自己到底咬了什麼東西,軟軟的,甜甜的。
鼻翼裡也全是這種氣息。
像是被包裹了一樣,很舒服。
他躁亂的精神也被撫慰了一般,奇跡的安靜了下來。
他憑借著本能,想要更多。
他舔了舔,想嘗到更多的甜。
他的手摸到了一片冰涼涼的東西。
滑滑的,有點舒服。
他很喜歡,愛不釋手。
他忍不住摸了又摸。
墨年年臉紅的不得了。
她的尾巴,很敏感。
平時稍微磕那麼一下,都會掉許多金豆豆,更彆說被薑祜來回撥弄著鱗片。
尾巴蜷縮了起來,湛藍的尾巴詭異的透出了一絲紅。
之前為了壓製薑祜,她的尾巴牢牢纏著薑祜,現在完全是作繭自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