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剛才光顧著打架了,現在尾巴是真的有點疼。
再說了,她現在沒辦法說話,可不得多利用這些事拉進和薑薑之間的關係嗎?
墨年年繼續可憐巴巴的望著薑祜,粉珍珠一顆接著一顆的掉。
淚腺發達還是有好處的。
比如裝柔弱什麼的,隻要她仔細感受一下尾巴上了痛,她發達的淚腺會自動醞釀出淚珠,變成粉珍珠掉出來。
百分百真實。
薑祜似乎有些無奈,“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很快就好了。”
他抱著小人魚,“走吧,先回去。”
薑祜抱著墨年年離開,身邊的人自發讓開了一條道路,用一副複雜又敬佩的眼神看著薑祜兩人。
薑祜沒在意,直接帶著墨年年回了他辦公室。
墨年年尾巴不安分,受傷了也想纏著什麼東西。
薑祜按住了她的尾巴,在她受傷的地方摩挲了兩下。
他將墨年年放在他辦公桌上。
“還疼嗎?”
墨年年點了點頭。
其實也就剛開始有點疼,都怪她的尾巴太敏感了。
之後好了很多。
她那一小塊被掛傷的地方也在人魚超前的恢複力下快要愈合了。
薑祜微微彎腰,捧起了她的魚尾,衝著她的尾巴吹了吹氣。
潮熱的呼吸撲打在墨年年尾巴上。
墨年年的尾巴猛的卷了下。
薑祜伸手按住了她的尾巴,“彆亂動。”
接著,他繼續朝著她的尾巴吹氣。
一下接著一下。
酥麻的感覺從尾巴一路傳到了尾椎骨。
墨年年幾次想要抽回自己的尾巴,偏偏薑祜的手按著她的尾巴,她的動作失敗了。
她湛藍色的尾巴泛著一絲紅,她整條魚都要自燃了。
都說了……
她的尾巴很敏感的。
平時磕著碰著都很難受,更彆說薑祜這樣了。
她眼角泛著紅,想掙脫薑祜的控製。
薑祜低頭,在她受傷的位置上輕輕舔舐了下。
墨年年:……
唰的一下,她渾身通紅,鱗片都快要炸開了。
她渾身燙的不像話。
薑祜起身,看著辦公桌上的小人魚。
眼睛泛著紅,就這樣盯著他,負罪感又一次籠罩了薑祜。
他微微避開小人魚的視線,“這樣可以避免感染。”
隨後,他又補充道,“這種辦法隻能和最親密的人嘗試,包括你之前的行為也是。”
墨年年要真的是一條什麼都不知道的傻魚,她可能就信了,可惜,她不是啊!
他看著薑祜一本正經的忽悠魚魚,她麵上的熱意冷卻了些。
嗬,男人。
不過她麵上還是一副懵懂的模樣,小人魚的長相實在是太犯規了。
就算墨年年演技不佳,甚至稱的上敷衍,但在這張臉的加持下依舊顯得純潔無暇,像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