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上的羽毛光滑淩厲,還帶著一點濕漉漉的觸感。
“你……受傷了?嚴不嚴重?”
她記得宿舍裡有藥,她要找找看看。
薑祜貪念的盯著墨年年,眼神越來越露骨。
說出口的聲音,有些甜,有些開心。
“一點小傷,不用擔心我。”
墨年年尋著記憶中的方向,朝著前方走去。
她蹲下來,尋找著藥箱。
找到之後,她遞給薑祜,“先上藥。”
學校沒有醫務室,生病受傷全靠強大的自愈力挺過去。
薑祜聲音有些軟,“我的傷在翅膀上,我夠不著,年年幫我好不好?”
墨年年同意了。
薑祜幫了她那麼多,她也該回報。
薑祜十分自覺的躺在了床上,眼巴巴的看著墨年年。
墨年年讓薑祜從藥箱裡找出止血的藥。
她摸著薑祜的翅膀,試圖摸索一下薑祜受傷範圍麵積的大小。
她還在尋找傷口,薑祜不知道怎麼了,翅膀抖個不停。
小幅度的顫抖,一下接著一下。
墨年年擔心薑祜還有彆的傷口,有些擔心,“你怎麼了?”
“沒事,年年你繼續。”薑祜的視線一直落在墨年年身上,眼尾上揚,緋紅蔓延。
墨年年沒辦法,繼續幫他上藥。
薑祜翅膀抖動的越發厲害。
墨年年皺了皺眉,“你真的沒事?”
實在不行,她想帶薑祜去校外的醫院。
她還沒出過學校,但學校附近應該有醫院或者診所。
薑祜聲音有些嬌,尾音不斷上揚,“沒事,有一點點疼,我能忍。”
墨年年隻好加快速度,三下五除二。
消毒,上藥,包紮,一氣嗬成。
墨年年鬆了一口氣,“怎麼樣,還疼嗎?”
薑祜聲音更嬌了些,眼角泛著粉,“嗯,疼。”
墨年年咬了咬唇,要不她試試能不能出學校?
買個藥回來,她應該沒問題。
薑祜趴在床上,側著腦袋盯著墨年年。
“年年幫我吹一下就好了,吹一下就不疼了。”
墨年年皺眉,“哄小孩的話你都信?”
薑祜聲音又小了些,“沒人這樣哄過我。”
像個缺愛的小孩,從小到大都沒享受過什麼關心。
墨年年心軟了,想著哄哄他,低下了腦袋。
薑祜就這樣看著墨年年,微微彎腰,那張精致的小臉越來越靠近他的翅膀。
還沒靠近,他的翅膀激動的甩了兩下,尾巴也是開始亂顫。
要不是他極力控製著,他那不聽話的尾巴早就上前圈著墨年年去了。
墨年年朝著他傷口的位置吹了吹氣,“好了好了,不疼了。”
薑祜的翅膀顫抖的更厲害了,耍賴似的上前,貼上了墨年年的唇。
墨年年微愣,後退了一步。
薑祜睜著一雙眼睛,顯得有些天真,“好像真的不疼了,年年真厲害。”
墨年年能說什麼?
本來就是意外。
她嗯了一聲,“好好休息,要是不舒服就叫我。”
薑祜拉住了墨年年的手,“年年,我怕半夜又疼,你能不能陪我睡?”
他往床裡邊滾了一圈,“你想睡外邊還是裡邊?”
他眼巴巴的看著墨年年,等著她做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