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發現了學校的真麵目,越發肯定絕不能繼續待在學校。
這個所謂的學校,很可能才是造成一切罪魁禍首。
墨年年想出去。
她打探過,學校沒有彆的出口。
唯一能進出的地方被幾個人把守著。
校門口設置了報警器,要是試圖出去,一定會觸犯警報。
想不知不覺的混出去,很困難。
她又打探了彆的,比如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光明正大的出門。
結果讓她很失望。
這所學校,除了被清退的學生,其餘再也沒有任何人能隨便進出。
所以,這還真可能就是一座牢籠。
墨年年想要出去看看,她到底來了個什麼世界,這所學校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還不等她找到出去的辦法,新一周的實戰課又開始了。
實戰課這個名字太溫柔,根本體現不出來這件事的殘酷。
墨年年看著他們打的不可開交,恨不得致對方於死地。
明明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就是這樣,慢慢的變成了死敵,變成了你死我活的宿敵。
舉辦這所學校的人,目的是什麼?
墨年年望著遠處,陷入了深思。
這次墨年年和薑祜依舊沒有出手。
也不知道薑祜用了什麼手段,沒人敢來找她的麻煩了。
她也樂得輕鬆。
這次落單的人積分還不錯,沒有被淘汰。
至於那些已經比完的人,那叫一個劍拔弩張,空氣中彌漫著看不見的硝煙。
所有人都打出了火氣,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對手。
這一切並不樂觀,仇恨都是一點點累積起來的,再這樣下去,他們很可能真的拚個你死我活。
墨年年必須要出門看一眼。
“薑祜,關於這所學校,你知道多少?”
墨年年轉頭看著薑祜,她空洞的眼睛就這樣看著薑祜。
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彩,但是很漂亮,比寶石還要漂亮。
難以想象,她眼睛沒出問題之前,那該是何等的絕色。
薑祜有些可惜,墨年年怎麼就看不見了?
他盯著墨年年的人臉看了好幾秒,這才開口說著,“好啊,年年想知道什麼?”
墨年年,“你知道的關於學校或者這個牢籠的一切,怎麼樣出去,外邊是什麼樣的?”
墨年年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薑祜看著墨年年的眼神又微微起了變化。
他的小獵物果然了不得,居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很多人直到死亡,都沒能察覺這裡的齷齪。
他又覺得,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就是能耐。
薑祜,“學校,說是學校,不如說是……”
薑祜思索片刻,換了個名字,“鬥獸場。”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邪氣的笑了笑。
墨年年好像有感應一樣,也抬頭看了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