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順其自然吧,至少現在小孩表麵上挺乖的。
折騰了這麼一會兒,她又餓了,她記得冰箱裡還剩了幾個小孩自己做的蛋撻,她打開房間門,打開冰箱,拿出蛋撻慢悠悠的吃著。
一直睡不著的薑祜聽見了她開門的動靜,忍不住出來看了一眼。
月光下,墨年年斜靠在冰箱旁邊,安靜的吃著東西,修長筆直的腿白到發光。
有未乾水滴順著她大腿滑落到腳踝。
她頭發披散了下來,減弱了幾分強勢的氣勢,多了一絲柔弱,月光為她披上一層紗,朦朧而美好,像是月光下的妖精。
薑祜第一次意識到,墨年年隻就是比他大了幾歲的女孩。
墨年年看了過來,挑眉,“還沒睡?”
薑祜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猛的低下頭,嗯了一聲。
墨年年另外取了個蛋撻遞給他,“吃嗎?”
“不用了,我不餓。”
薑祜有那麼一瞬間,根本不敢直視墨年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
失控的感覺又一次冒了出來,他略顯急迫的低下頭,“需要我為您做點吃的嗎?”
“不用了,也不是很餓。”
“那您早點休息。”薑祜轉身進屋關門,一氣嗬成。
他腦子裡亂糟糟的,這是他很長時間沒有過的感受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冷靜下來,想起剛剛不小心看見的,墨年年大腿上燙傷的痕跡。
傷的好像有些嚴重。
他目光盯著遠方,思緒飄遠。
【這小孩跑什麼?還擔心我會計較之前的事?】
【宿主你真的不打算和男主算賬了?】
【在你心中我連個小孩都不放過?】
係統心虛的回答,【怎麼可能,你在我心中簡直是善良和美的化身,要不然上頭怎麼會選中你來給男主送溫暖。】
不,才不是,在它心中墨年年就是個恨不得揍哭十個孩子的大惡人,可惜統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嗚嗚。
墨年年輕聲說了一句,【選中我了嗎?嗬,可能是吧。】
她聲音很低,係統沒聽清,當然它也沒膽子讓墨年年再重複一遍。
墨年年吃下最後一口蛋撻,這才心滿意足的回房間睡覺,隻是燙傷的位置一整晚都在火辣辣的疼,讓她睡不踏實。
第二天一起床,墨年年悲催的發現大腿上的傷更嚴重了,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小水泡,又紅又腫。
傷口依舊火辣辣的疼。
墨年年後悔了,當時就該狠揍小孩一頓,讓他也嘗嘗這疼,該死的破小孩。
不過一出門,墨年年就將這些事忘在腦後了。
薑祜做了一大桌子飯菜,等著她起床。
薑祜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墨年年的腿,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姐姐,你的腿怎麼樣了,還疼嗎?”
話語中掩藏著濃濃的關切意味。
墨年年有些意外,這小孩轉性了?
她一屁股坐了下來,“雖然我挺高興你叫我姐姐的,但是按照輩分來說,你該叫我小姨。”
當初薑祜的爺爺奶奶收養了四歲的她,那時候薑祜媽媽好像已經懷上他了吧?
墨年年沒怎麼仔細看小世界的介紹,不太清楚。
薑祜隻是擔憂的看著她的腿,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