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頭深深的埋進了墨年年大腿處,聲音有些詭秘,“姐,我害怕。”
大貓撒嬌什麼的,墨年年根本遭受不住,她的心軟的一塌糊塗,就差拍胸膛保證了,“你放心,我永遠都會護著你的,不管在哪兒!”
看來以後就算是走了,也得時不時回來看看小崽子,免得他被欺負了。
還是太弱了啊,要是她一不在就被欺負了該怎麼辦?她也不一定能及時趕回來。
墨年年越想越不放心,這小崽子真是太讓人操心了。
薑祜腦袋依舊埋在她大腿的位置,呈現依戀的姿態,偏偏他的手又以占有欲極強都姿勢圈著墨年年的腰。
越收越緊,像是要將墨年年刻進骨子裡。
“我記住了,姐姐。”
永遠呐。
這可是姐姐自己答應的。
姐姐……千萬彆忘了。
墨年年錯過了薑祜的眼神,像是將世間最濃鬱的黑都彙聚在了一起。
瘋狂,扭曲,又陰翳,看的人毛骨悚然。
墨年年不知道,待在黑暗中太久的人,隻要見到一束光,他一定會拚儘全力去握緊,甚至不惜一切手段。
……
墨年年睡得迷迷糊糊,耳邊仿佛有人在輕聲說著什麼,她有些不悅的睜眼。
薑祜穿戴整齊站在墨年年床前,笑容比窗外的陽光還要燦爛。
“起床了姐姐,可以吃飯了。”
陽光透過窗戶爭先恐
後的落在薑祜身上,好像格外偏愛他,直接給他鍍了層金邊。
一大早的,這完全就是美顏暴擊。
墨年年愣了兩秒,揉了揉眼,“你怎麼進來了?”
薑祜仿佛受驚了,瞪圓了眼,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我……我就是看姐姐這麼久沒起來,我害怕你睡過頭了……不吃早飯對胃不好。”
薑祜顛三倒四的解釋著,像極了受驚的奶貓。
墨年年忘了鎖門,畢竟從前她一個人生活了上千年,之後來了這兒,薑祜又不會隨意進出她房間,她鎖門乾什麼。
她是有那麼一點不喜彆人踏入她的私人領域,不過……看看這小可憐,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她慢吞吞的坐了起來,打著哈欠,“沒怪你。”
薑祜立馬露出笑容,“姐姐你不生氣就好。”
他目光貪婪的落在墨年年露出的皮膚上,眼裡帶著饜足的光。
他的視線仿佛有實質,一寸寸劃過墨年年的脖頸,鎖骨,藕臂。
墨年年好像察覺到了,抬頭看了一眼,就見薑祜乖巧的站在她麵前,身上還係著圍裙。
薑祜主動說道:“那姐姐你快點收拾好出來吃早餐,我出去等你。”
他轉身走了出去,體貼的關上了門,順利讓墨年年將剛才那詭異的錯覺拋在腦後。
薑祜靠在門口,眼裡的光再也藏不住,他病態又癡迷的盯著房間門,仿佛能透過這一切看見門裡的墨年年。
現實中的姐姐,比他夢境中還要美,什麼時候她也能想夢境裡那樣就好了。
淚眼婆娑,欲拒還迎。
薑祜眼眶微紅,渾身血液沸騰,花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