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麼凶呀,我隻是喜歡你。”低沉的男聲再一次響起,幾乎快要貼在墨年年身上。
墨年年再次感受到了那種似有若無的熟悉感。
她眉頭一皺,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一個橫掃想要放倒麵前的男人。
然而結果依舊出乎她的預料,麵前的男人又攔住了她,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兩人之間一點沒有縫隙都沒了。
墨年年震開他的桎梏,她徹底動怒,一出手就是殺招。
麵前的男人好像沒有察覺,他硬生生的抗住了這一招,壓著墨年年,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那一瞬間,他差點控製不住內心的激蕩和瘋狂,就這樣沉淪下去,好在他憑借最後的意誌力,克製住自己,一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墨年年耳邊還回響著他的話,“你是我的了。”
這麼一番糾纏,熄燈時間過去了,大廳裡的光一點點亮起來,墨年年沉著一張臉,搜尋著男人的蹤跡。
她身邊全是學校的學生,一個個春心蕩漾,一看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她視線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影。
墨年年眼裡積聚著恐怖的暗光,伸手摸了摸唇,觸及唇上的傷口,她麵色越發難看。
“姐姐,你剛剛去哪兒了?我一直在找你,人太多了。”薑祜一臉焦急的走了過來。
墨年年麵色稍緩,“我一直在這兒。”
薑祜靠近墨年年,抱怨著剛剛他被一群人推開的事。
墨年年眸子微眯,仔細盯著薑祜,他的身形很像剛剛那個人。
她裝作不經意的問著,“我還想問你,剛剛你去哪了?我叫了你好幾聲。”
“我被人擠開了,剛剛一直在那片角落裡,還碰見了我們學校學生會主席。”薑祜指了指站在人群中的學生會主席。
那人也轉頭和他打了打招呼。
墨年年越是回憶,越有一種熟悉感,墨年年自己說不清怎麼一回事,她又將目光落在了薑祜身上。
她記得她打了那人一掌,依照她的力度,那人肋骨就算沒斷,也一定裂開了。
她伸手,拍了拍薑祜胸口的位置,加重了力度,“還好你沒出事。”
說話間
,她又伸手拍了拍薑祜的胸口,力度不斷加大。
她連掩飾的意思都沒有。
偏偏薑祜麵色如常,有些疑惑的盯著墨年年看了幾眼。
墨年年依舊將手放在他胸口,摸了兩下,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受傷。
薑祜的臉突然變得潮紅,飛上一抹薄薄的彩霞,“姐……他們都看著。”
墨年年這才發現,周圍的人全都看著她和薑祜,眼裡滿是戲謔的笑。
她這幅樣子,和調戲良家婦男的流氓有什麼區彆?
墨年年咳嗽一聲,慢慢收回手,她欲蓋彌彰似的說著,“身材不錯。”
薑祜麵上的潮紅更濃了,以極低的聲音說了一句什麼,墨年年沒聽見。
晚會進行到了後半場,墨年年滿腦子都是剛剛那個占了她便宜的混蛋,她視線一直在人群中搜尋,想找出那人。
【你真沒看見那人長什麼樣?】
係統有些心虛,【剛剛太黑了,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墨年年唇上的位置還在隱隱作痛,她嘴角勾出一抹笑,目光冷到了極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