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十年,五月初五。
大型奴隸比賽拉開序幕,在一聲號角聲下,關押著奴隸的閥門打開,無數奴隸驚恐的跑了出來。
這是一場生死的較量。
周圍被圍了起來,數十公裡的草原上分布了不少奴隸。
他們帶著刻有印記的項圈,爭相逃命。
跑,再跑快點!
要不然,等著他們的就是死亡。
他們要快,要比身邊的人更快。
一支箭劃破天際,筆直的射入其中一人身體裡,那人驚恐的瞪大眼,瞬間沒了呼吸。
“好!!好!李將軍不愧是將門英才,這射箭的技術簡直是一絕啊。”
看台上,一群光鮮亮麗的貴族熱烈的鼓掌,歡呼,人命在他們眼中比草還要輕賤。
接著,越來越多的破空聲響起,奴隸們驚慌不已,四處逃竄。
稍微慢了一步,等著他們的就隻有死亡。
然而,每當有人倒下,換來的卻是一陣接著一陣的歡呼聲。
**起伏,看台上的貴族看的十分儘興,不時的歡呼叫好。
馬蹄高高揚起又落下,一群衣著華麗的貴族緊盯著場上不放,場上剩餘的奴隸越來越少,他們越發的緊迫。
這是一場鮮血和榮譽的較量,所有人都希望拔的頭籌,沒人在乎奴隸的生死,這就是上位者的心思。
場上奴隸隻剩下十多個,其中一人引起了所有人的側目。
長發,黑眸,渾身布滿疤痕,破爛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身軀,脖子上漆黑的項圈讓他顯得禁欲又充滿野性。
光是看著,就讓不少大家閨秀羞紅了臉。
最讓眾人稱奇的還要數他的身手,數十支箭同時瞄準了他,然而他還能從天羅地網中逃出。
這一下,引來了貴族們的興趣,他們開始有目的性的誘捕這個獵物。
他的身手出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他躲開了一輪又一輪的致命傷害。
“有意思,這奴隸有點意思。”
“王兄,我們左右夾擊,你左我右!”
“明白。”
這下,他們連場裡其它奴隸都不管了,開始圍攻那人。
箭雨越來越密集,身旁還有不少人騎馬夾擊他,他根本避無可避。
即便男人身手不凡
,依舊受了傷,好在不是致命傷,他尚且能夠應付。
“王兄,鐘兄,你們能不能行?不能行讓我來算了。”
“就是,一個奴隸而已,你們都搞定不了。”
鐘離臉上掛不住,“開什麼玩笑,區區一個奴隸,我會搞不定?”
說罷,鐘離不顧規矩,騎馬朝男人奔去,他的角度很是刁鑽,男人要麼被他射死,要麼被他腳下的馬踩死。
鐘離眼裡閃過得意的笑,仿佛看見勝利在向他招手。
看台上一群人站了起來,想看清楚這“精彩”的一幕。
台下野性十足的男人看了過來,對上看台上矜貴萬分的墨年年,他渾身一頓,收斂起所有鋒芒,無害的像隻綿羊,他看見了他的神明。
係統心中一緊,忍不住叫了一聲,【宿主。】
墨年年麵色如常,【再看看。】
【喔。】係統又悶了下去。
墨年年目光一直盯著看台,隻見那男人瞬間反應過來,就地一個橫掃,硬生生的將他的馬絆倒在地。
這力量,如斯恐怖。
鐘離被絆倒在地,惹來一大片哄笑聲,他惱羞成怒,將這一切發泄在了一旁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