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是這個意思,他們都很好,隻是奴……奴不習慣有人跟著奴。”
他露出脆弱又防備的表情,墨年年一下想起了男主悲慘的過往。
真慘,怪不得不讓彆人跟著,這是被坑慘了,有心理陰影了吧?
“沒事,不要就不要吧,但是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你確定不要人?”
“奴沒事,奴可以照顧好自己的。”薑祜費力的抬了抬手,然而手傷的太重,根本動不了。
他挫敗的垂下頭。
墨年年將這一切儘收眼底,更心疼了,這個小可憐喲。
“算了,我幫你,有什麼事叫我一聲就行。”
他這身上的傷,全都是因為她。
她照顧他一段時間怎麼了?
這小可憐也太可憐了,墨年年看不得他這幅樣子。
明明初見麵時,他還是一副又野又狠的模樣,像極了草原上的狼。
現在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墨年年百思不得其解。
“小姐!!你千金之軀怎麼能做這些事?”白芍都快要氣得跳腳了。
薑祜也低著頭,一臉乖順,“奴沒事的,主人不用委屈自己。”
“就這麼說定了,你們也彆爭了。”墨年年沒將這件事看的太重,轉頭就去吃廚房新做的肉乾。
味道沒有男主弄得好吃。
她真的被男主養叼嘴了。
墨年年幽怨的啃著肉乾。
白芍狠狠瞪了薑祜一眼,她走到薑祜身邊小聲說著,“彆以為你救了小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薑祜眸子微轉,低著頭,顫抖著,“奴知道奴的身份,但奴真的隻是想留在小姐身邊。”
說的太急了,他還咳嗽了好幾下。
白芍:???
什麼玩意?
墨年年看了過來,疑問的盯著兩人。
薑祜咳得太厲害,墨年年伸手幫他把身上的披風裹緊了些。
“白芍你和他說什麼了?”
白芍有口難言,瞪圓了眼,“小姐,奴婢……”
薑祜急得眼都紅了,“都是奴不好,惹白芍姑娘不開心。”
“白芍,照顧薑祜是我自己決定的,你就彆再多言了。”
薑祜咳嗽的太厲害,墨年年隻好帶著他回房間,白芍站在原地風中凜亂,她說什麼了??
薑祜在墨年年的攙扶下,一步咳三聲的走回房間。
他眸子微垂,貪戀著墨年年的溫度。
看在白芍對主人不錯的份上,原諒她一次,要是還有下次,他多的是殺人不見血的招。
薑祜眼眸裡的惡意一閃而過,很快恢複如常,虛虛的靠在墨年年身上,“奴給主人添麻煩了。”
“你不是麻煩。”
這是麻煩嗎?這是她的責任和報應啊。
墨年年深深的歎了口氣。
“明兒的聚會,奴可以去嘛?”薑祜有些期待的看向墨年年。
“你想去?”
“奴想。”
他想跟著主人,去哪兒都跟著。
“那就去吧,不過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千萬不能憋著。”
墨年年真是擔心就薑祜這個身體,在宴會上暈倒了可怎麼辦。
“奴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