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眸子閃動幾下,最後一點點堅定下來。
主人現在不喜歡他,沒關係!
他會朝著他的神明奔赴而去。
……
墨年年坐在凳子前,一下又一下打瞌睡,她真的太困了。
為什麼還要起床吃早餐?睡到自然醒早飯午飯一頓吃了不好嗎?
可惜一項慣著她的墨家夫妻兩,在這件事上的態度出奇強硬,說什麼都要叫她起床吃早餐。
哪怕她吃完了繼續睡都行。
墨年年迷迷糊糊的坐著,帶著濃濃的鼻音,“白芍隨便幫我挽個頭發就行,不用太複雜。”
有人走到她身後,伸手撩起了她的頭發,她脖子感受到了一股極致的寒冷,墨年年打了個哆嗦。
觸感不對。
不像是白芍的手,墨年年猛的睜開眼,從鏡子裡看見了身後人的身影。
她瞬間放鬆了下去,“怎麼是你啊。”
“白芍姑娘生病了,奴來幫主人。”薑祜低著頭,幫墨年年打理著她的長發。
他握著墨年年的秀發,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他眼眸裡帶著熾熱的光,熾熱到近乎瘋狂。
墨年年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軟糯糯的說著,“你會嗎?不會就重新找個丫鬟。”
說著,說著她又睡了過去。
薑祜肆無忌憚的打量起墨年年,眼裡的神色越發熾熱和瘋狂。
因為壓抑了太久,顯得有些扭曲陰沉。
他盯著墨年年看了許久才動手幫墨年年挽了個簡單的發髻。
他有些不舍的叫醒墨年年,“主人,該去吃早膳了。”
墨年年努力睜開顏,揉了揉眼睛,她看了看身後的發髻,很滿意,“看不出來,你手還挺巧的。”
薑祜得寸進尺,“照顧主人是奴的使命,主人可以全都交給奴來做嗎?”
他眼睛亮亮的看著墨年年,眼裡寫著渴求,墨年年也說不出拒絕的話,當即點頭同意。
薑祜眼眸更亮了,“多謝主人。”
墨年年,“……”
讓他做事他還高興?這是什麼怪咖?
這麼一折騰,墨年年也清醒了,她起身,“走了吃飯吧,我餓了。”
薑祜跟在她身後,盯著她的背影,眼神熾熱瘋狂,他指尖微微摩挲,感受著殘留的觸感。
他抬起手掌,深深嗅了一口,他好像聞到了主人身上的馨香。
說不出來的味道,卻能讓他瞬間沸騰。
自從墨年年答應了讓薑祜負責她的衣食起居之後,薑祜那叫一個儘心儘責,每天墨年年還沒醒他就等著伺候墨年年了。
薑祜很細心,比白芍還要細心,大到出門需要準備的東西,小道衣服搭配,首飾選擇。
薑祜全都要過問。
要不是墨年年還有點羞恥心,就連穿衣服這種事薑祜都要代勞了。
爽這個字,墨年年真的要說倦了。
真的,她可以永遠這樣下去,鹹魚什麼的真的太爽了。
薑祜的惡意值也在穩定降低著。
墨年年都懷疑他有什麼精神上的疾病,她吩咐他做事他還挺高興,一旦不讓他做了,惡意值就開始悄悄回升。
這是什麼受虐狂(小可愛)啊,墨年年簡直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