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有些著急,“那該怎麼辦?”
“要麼熬著,要麼發泄出來就好。”大夫對著兩個姑娘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咳嗽了一聲,“不過最好還是幫幫他,他身體很虛弱,似乎之前傷了根,要是一直這樣熬著,恐怕病情會更加嚴重。”
老大夫開了點清熱散火的東西就走了。
床上的薑祜擰成了麻花。
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看的出來他難受到了極點。
要是真的等他這樣忍一整晚,好不容易養的有些起色的身體說不定會更嚴重。
“小姐,這下怎麼辦?”
白芍也很急,雖然她不待見薑祜,但是遇見這種事,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墨年年目光挪到了白芍身上,“要不,你犧牲一下?”
她沒時間幫薑祜好好挑挑女主人選,但是白芍也不錯啊。
起碼人品信得過。
白芍一臉驚恐,抱住自己,“小姐你彆開玩笑了。”
她和這個小婊砸有仇好嘛?之前的事還沒完呢。
薑祜好像聽到了突然猛的躍起,一把撲倒墨年年,他眼神迷離,“主人……不要彆人……求你了不要彆人。”
他死死壓著墨年年。
墨年年顧忌著他渾身的傷,沒有掙開他。
墨年年糾結極了,“要不你說你喜歡怎麼樣的,我立馬幫你綁過來。”
“不要彆人。”薑祜再次念叨著,眸子越發冰冷。
隨後他又將腦袋埋在墨年年肩膀處,輕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馨香。
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
他僅剩的理智死死繃著。
不能這樣,不能讓主人討厭他,要是惹了主人厭惡,主人會徹底拋棄他的。
不能這樣,絕對不能。
白芍尷尬的站在原地,“那啥小姐你們先忙著,我去找老爺和夫人。”
白芍一溜煙跑了,留下薑祜和墨年年。
墨年年有些尷尬,她整個被薑祜壓著。
薑祜胸口露出大片春光,若隱若現越發勾人。
兩人靠的很近,墨年年能感受到薑祜身上傳來的熾熱。
就連他猛烈的心跳聲墨年年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她周身全都是薑祜的氣息,就像是被他包裹了一樣。
墨年年有些絕望,要不是顧忌著薑祜身上的傷,她一定一巴掌拍開他。
不過這跟個瓷娃娃一樣的身體讓她無從下手。
墨年年無奈的和薑祜商量著,“你先起來好不好?”
“不要彆人……”薑祜低沉的說著,眸子裡滿是痛苦。
“那你這樣憋著也不是辦法啊。”
“主人——”薑祜抬頭看著墨年年,欲言又止。
他隻想要主人。
墨年年神色有些詭異,麵容一點點冷了下來。
薑祜的心沉了又沉,他渾身青筋隱隱暴起。
他用儘全身的製止力,猛的坐了起來,“奴沒事的。”
他衝到後院,舉著水桶往身上倒。
嘩啦啦——
刺骨的水從頭頂澆到腳底,他渾身的血液開始平靜。
墨年年沉默的看著他,眸子微閃,不知道在想什麼。
薑祜不敢再作,乖巧的走了進去,恢複一貫的冷靜,“主人。”
“去換身衣服吧,彆又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