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在家裡準備出嫁。
薑祜給了三天的時間,整個墨府兵荒馬亂,全都忙的腳不沾地。
墨年年成了府裡唯一的閒人。
墨年年還沒出嫁呢,攝政王抱著她哭了三次了。
墨夫人知道消息後,先是大罵了攝政王一頓,然後看著墨年年默默掉眼淚。
墨年年實在是沒辦法,隻好告訴兩人,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她硬著頭皮編造了一段讓她恨不得用腳扣出三室一廳的劇情。
說什麼她早就對薑祜動心了,隻是當時年少輕狂,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
薑祜和她告白時,她又驚又氣,說了些不好的話,這才將薑祜給逼走了。
現在她想通了,想和薑祜結婚。
當初她說完這些話,先把自己惡心的夠嗆。
實在是太油了。
這一番話,總算是將攝政王夫妻兩給瞞過了,他們開始認真準備著墨年年的婚事。
“年年,你看看這兩塊布料,你喜歡哪塊?”墨夫人舉著布料,等著墨年年選擇。
墨年年掃了一眼,“都可以。”
“這塊正紅色的倒是不錯,就是上邊的金線有些太俗氣了,我找人再看看。”
墨夫人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小姐!!!”白芍又開始咋咋呼呼了。
白芍話都沒說完,墨年年的房間裡被推開,來人逆著光,看不分明。
“白芍又怎麼了?”墨年年有些無奈。
“主人,是奴。”
薑祜的聲音響起,墨年年一個激靈,直接坐了起來。
她拍了拍受到驚嚇的小心臟,“你怎麼來了?”
拜托,就算是男主也遵循一下自然規律好嘛?
他現在大軍壓境,一聲令下就能覆滅南明。
南明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他入骨,結果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這是將南明其它人按在地上摩擦嗎?
“奴想主人了。”薑祜大步走了進來,眼裡的光越發炙熱。
他一步坐在墨年年身邊,眼眸帶著光,“主人。”
雖然墨年年準備好好做任務,但是……這薑祜離她這麼近,她還是慌,她往旁邊挪了一步。
薑祜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又粘了上來,眼神炙熱的像是要吃了墨年年。
“聽說主人心悅於奴。”
要是她真的想好好完成任務,她騙騙薑祜,依照他腦補的程度,很容易就降低惡意值了。
到時候她又可以瀟灑的抽身離開。
不過……墨年年對上薑祜那雙熾熱,毫無保留,燦若星辰的眸子,她僅剩的一點點良心開始不安。
她沉默了。
薑祜眼裡的光收斂了些,他抬頭,依舊笑著,“沒關係,隻要是主人,怎麼樣都沒關係。”
過去的他肮臟敏感陰翳,主人不喜歡他也是正常的,他有一輩子的時間。
“奴等著主人。”他握著墨年年的手,虔誠至極的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