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黃修文,年少成名,拿獎拿到手軟。
黃修文早年和薑祜有過一次合作,那時候的薑祜為了錢什麼活都接,他飾演的是個滿身膿瘡的老鬼。
那個形象一出來,嚇得劇組好幾個人做了噩夢。
他的角色很醜,戲份也不多,但他將惡鬼的戲份演的深入人心。
那時候黃修文就相信薑祜一定能火。
老天總算是沒有辜負他。
薑祜又舉杯,喝了滿滿一杯,他臉頰泛紅,有些站立不穩。
黃修文實在是開心,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然後不知道怎麼的,話題轉移到了墨年年身上。
“這位就是白月的扮演者吧,你的舞真的驚豔到了我。”
他舉杯,想和墨年年喝一杯。
薑祜又想幫墨年年,墨年年看他那樣子,直接舉起了酒杯,“過譽了。”
“說來墨小姐是第一次演戲?我之前好像沒見過你。”
“確實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有這成績,了不得了不得。”
“我也看過黃先生的劇,確實不錯。”
兩人相談甚歡,薑祜眸子裡的光不斷彙聚。
他握緊了手中的酒杯,手一抖,將杯子摔碎了。
薑祜的舉動順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有些茫然,看了看墨年年。
他眼睛蒙上一層霧色,抱住了墨年年,撲在她肩頭,撒嬌似的蹭了蹭,“年年~”
薑祜的舉動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薑祜平時雖然不算難以接近,但他和人相處很有距離感。
薑祜給人的感覺就是……風度翩翩,溫和如玉,外熱內冷。
這樣的,想要交好不難,想走近他的心,那簡直是難上加難。
墨年年試圖推開粘在身上的薑祜,“他喝醉了。”
薑祜聲音更軟了些,撒嬌似的蹭著,“才沒有,我很清醒。”
好吧,醉的不清。
墨年年手撐著他的腦袋,試圖讓他離自己遠一點,“那我們先回去了。”
薑祜突然抬頭,眼眸亮亮的,“年年要回家了嗎?我回去給年年做好吃的。”
薑祜沉思了一會兒,又道:“冰箱裡還有排骨和餃子,年年想吃什麼?”
墨年年來不及堵住薑祜的嘴,就見薑祜又張口了,“年年想吃我的話……也可以。”
說罷,他又將腦袋埋進了墨年年懷裡。
墨年年:“……”
眾人:“……”
周圍死一般的安靜,她都不用去看這些人,都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表情。
要是可以墨年年希望薑祜和周圍的人全都原地爆炸。
墨年年頭疼極了。
她連告彆的話都來不及和他們講,直接拉著薑祜走了。
薑祜喝醉之後完全變了個人,死死的禁錮這墨年年不放,跟個大型犬一樣在墨年年臉上蹭著。
墨年年又氣又惱,“回去再和你算賬。”
薑祜委屈了,“年年你始亂終棄,吃完了不認賬。”
這什麼和什麼?
墨年年狠狠的敲了薑祜一下,“給我閉嘴。”
薑祜委委屈屈的閉上了嘴。
墨年年控製不住的往後看了一眼,身後眾人的臉色精彩極了,墨年年拉著薑祜走的飛快。
喝醉的薑祜簡直是個小作精,折騰了一路,墨年年才將他弄回家。
墨年年累的額前碎發被汗水打濕,她將薑祜扔進房間,雙手叉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薑祜有些茫然,眼裡還帶著水霧,有些委屈的叫了一聲年年。
墨年年氣得頭疼,“好好說話。”
薑祜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抱住墨年年,“年年,彆離開我。”
“薑祜!明天等你酒醒了你就完了!”墨年年伸手扒拉著薑祜。
薑祜側臉貼在墨年年臉上,“年年~”
墨年年快氣笑了,“你隻會這兩個字?”
“年年。”
薑祜的聲音低軟,像個小刷子似的刷了下墨年年的心底。
她盯著薑祜看了幾眼,“你到底醉沒醉?”
薑祜有些茫然,隨即笑了下,“我沒醉,我是年年的,我們簽了合約。”
好家夥,醉成這樣了還記得這件事。
墨年年也不知道該說薑祜固執還是偏執的好。
薑祜停在原地想了兩秒,突然伸手開始拉扯衣領,“合約說過,我有暖床的義務。”
他單手解著紐扣,露出性感的喉結。
墨年年一把按住他的手,“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