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思考了很久,小心翼翼的說著,【這個係統也不是很清楚,沒有七情六欲之後確實會減少情緒起伏,不過這樣會少了很多樂趣。】
係統有幸見過一位遠古大能,據說和天道是同一級彆的人物。
冷的像冰,被他看上一眼,係統感覺自己需要用一生去治愈那幾秒。
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麼意思?當移動冰庫嗎?
【也是。】
她自己的選擇,她不後悔。
要是真變成了那群怪胎那副模樣,她哭都沒地兒哭。
墨年年心情舒暢了,到頭就睡。
係統還在想著用什麼話語和墨年年解釋這件事,轉眼間就見墨年年睡了過去,睡得沉沉的,根本沒有一點為此煩惱的模樣。
係統:……
好氣啊。
它真的好想回去,那裡有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青青的草和它的小夥伴。
最重要的是根本沒有宿主這種難伺候的生物。
墨年年和薑祜簽訂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總算是被饒了他裝醉騙她的事。
隻是這薑祜……越來越不對勁。
自從墨年年說了會留下來陪薑祜之後,薑祜完全像是變了個人。
隻要沒事,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墨年年。
雖然有人隨叫隨到,將她伺候的恨不得成個廢人,但薑祜太粘人了。
墨年年懷疑要不是自己簽訂的那一係列不平等條約,薑祜會恨不得長在他身上。
薑祜做事也越來越露骨。
他會當著墨年年的麵吃完墨年年剩下的東西。
那樣子,仿佛在品嘗什麼難得一見的美味。
他也會在墨年年不會生氣的前提下,偷偷牽個小手,換個擁抱。
完了之後還一股偷腥成功的模樣。
罵他吧,他笑嘻嘻的,開心的不得了,打他吧,他不躲也不反抗。
當麵道歉,死不悔改。
墨年年氣得無可奈何,還漸漸習慣了薑祜的靠近。
又是生氣,又是無奈,墨年年隻好隨他去了。
而且墨年年發現,自己對薑祜的底線越來越低了。
剛開始薑祜一靠近她都會被她訓斥,知道現在薑祜和她擠在一個被窩裡看電影。
墨年年不住的思考到底是那一步出現了問題。
她視線衝電影轉移到了薑祜身上。
薑祜眨巴眨眼眼睛,很是無辜,“年年怎麼了?不好看嗎?要不要換一部?”
“我隻是在想,你怎麼上來的。”
墨家有個專門的私人影院,是墨年年一個人的小天地,她在影院裡放上柔軟舒適的沙發,舒舒服服的看著最近新出的電影。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她和薑祜怎麼變成這幅模樣的?
薑祜的手還搭在她腰上。
墨年年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拿開。”
薑祜喔了一聲,不情不願的收回了手。
“你怎麼上來了?”墨年年瞪了他一眼。
薑祜更委屈了,“年年自己同意了。”
墨年年仔細想了很久,是嗎?好像是吧。
當時薑祜說什麼來著,她也沒聽清,薑祜還和她討論了幾句劇情,之後又說了什麼,她記不清楚了。
墨年年深深的認識到這樣下去不行啊。
她打了個電話給她公司的負責人,讓他們將薑祜之後的工作全都安排上。
公司的人喜大普奔。
公司就薑祜一個藝人,薑祜一停工他們所有人都跟著休息,他們閒的都快長毛了,現在總算是有事做了。
經紀人更是將這段時間篩選出來的,適合薑祜的全都一股腦發給了墨年年。
墨年年看了兩眼,拍板決定,拍!好好的拍,她就不信了。
薑祜很快接到了通知,他的行程表安排的滿滿當當,有些時候根本連家都回不了。
薑祜盯著安排表沉默了很久。
他都努力將自己最好的一麵呈現在年年麵前了,年年怎麼還是要推開他?
年年,真是不乖啊。
“喂,薑祜在聽嗎?安排表看了吧,沒什麼問題吧?”
“這是公司決定的?”
經紀人大大咧咧的說著,“對啊,這可都是老板幫你爭取到的,你走了大運了才能遇見這麼好的老板。”
薑祜眸子微垂,遮住眼裡所有的色彩,他嘴角弧度似笑非笑,“知道了。”
眼眸聚齊濃鬱的黑,化成深不見底的深淵。
他到底要怎麼做?
他快要忍不住了。
墨年年剛好從薑祜門口路過,聽見了這一番話,她喝了口牛奶,暗搓搓的有些期待,“你看見接下裡的計劃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