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惡意值越高,越危險,尤其是在男主還沒喜歡上宿主的情況下。
一朝回到解放前,墨年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慶幸之前隻降了兩點的惡意值。
她後背泛著涼意,稍有不慎,她和這個女人都得交代在這兒。
墨年年不著痕跡的將女人護在身後,“薑祜你和她無冤無仇,放了她。”
薑祜輕描淡寫的說著,“這是她的榮幸。”
說起來,墨年年才是最適合的人選。
要不是有那麼一點舍不得,他也不會大費周章再弄個人回來。
他對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滿意,對他的催眠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這樣對他實驗的幫助微乎其微。
薑祜的目光又挪到了墨年年身上,神色未定。
墨年年後背緊繃著,“薑祜你到底想做什麼?完成你那個實驗?”
薑祜不置可否。
“放了她,我可以幫你,我完全可以配合你。”
墨年年暗暗做好了準備,實在不行的,她隻能選擇打暈薑祜,將女人送出去。
隻是這樣一來,想繼續安全的待在薑祜身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到最後一刻,墨年年不想選擇這個方法。
薑祜似乎有些心動,黑眸在墨年年身上停留了很長時間。
墨年年身體繃的很緊,“薑祜,我是唯一能抗住你催眠的人,研究我比研究她的價值更大。”
薑祜思考了好長時間,最後微微笑著,“年年的條件,我同意了。”
墨年年這才鬆了一口氣。
薑祜看都沒看手術床上的女人一眼,轉身出了實驗室。
墨年年看著麵前的爛攤子,頭疼至極。
薑祜這個混蛋真是夠了。
氣死她得了。
墨年年幫女人包紮好傷口,將女人弄到房間裡,等著女人醒來。
大半夜的,女人悠悠轉醒。
墨年年立馬打起精神,擺出一副擔憂的樣子,好在上個世界和薑祜待久了,她麵上沒有一點破綻。
“你醒了,怎麼樣?傷口還疼吧?”
女人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忍不住後退,縮在床角,“這是哪兒?你是誰?”
墨年年,“你不記得你昏迷之前發生的事了?”
女人仔細回想了一下,“不記得了。”
很好,省的她還要想辦法消除她的記憶。
墨年年放心了,開始胡編亂造了一堆。
說什麼發現她暈倒在山裡,還受傷了,連忙把她帶了回來。
“幸好我家裡有人學醫,幫你處理了一下。”
女人一臉感恩戴德,“謝謝,太謝謝你們了。”
墨年年有些心虛,“不客氣。”
都怪薑祜那個混蛋,嗨。
“你真的不記得昏迷之前發生什麼事了?”
女人戒心放下了大半,她仔細回想了一番,“確實不記得了,當時我在山裡采風,突然腦袋一暈,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墨年年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這裡交通不太方便,明天我讓人送你離開,今晚隻能暫時住這兒了。”
女人又是一個勁的道謝,墨年年的良心隱隱作痛。
她不好意思麵對女人,急匆匆走了出去,順便往她銀行卡裡打了一大筆錢,她全部的積蓄都轉給了女人。
薑祜這狗東西真是會給她找事做。
她現在是真沒臉見這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