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降低惡意值的方式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薑祜鬆口答應了墨年年的要求,墨年年又帶著薑祜在山下玩了一整天。
墨年年秉承著能浪費一會兒是一會兒的念頭,大半夜了還在街頭晃蕩。
薑祜怎麼就不能睜眼看看這花花世界?非要沉迷在他那實驗裡無法自拔?
墨年年簡直心累。
“薑祜,我們去了這麼多的地方,你有沒有特彆喜歡的?”
墨年年眼巴巴的望著他,真的就算這一刻薑祜喜歡在月球遊蕩,墨年年都會儘力幫他實現。
薑祜沉默片刻,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什麼地方讓你感到開心?”
薑祜矜持的開口,“都可。”
自從年年來了,每一天對他來說都是新奇的體驗,他從未嘗試過這些。
墨年年徹底絕望了,她擺了擺手,“算了,回去吧。”
這人絕對是來和她作對的。
街角,幾個混混摸樣的男人盯著墨年年看了好幾眼。
他們對視一眼,眼裡露出不可描述的光,不過有賊心沒賊膽,衝著墨年年吹了聲口哨之後,再也沒膽子做其他事了。
薑祜眼眸泛著冷光,落在幾人身上的視線冷的嚇人。
當晚。
幾個男人消失在街角。
他們就是這兒的二流子,根本沒有在意他們的去向。
與此同時,薑祜實驗室多了幾個男人。
眼神茫然,仿佛傀儡。
薑祜眼裡滿是冷光。
他們看墨年年的視線讓他感到出奇的憤怒和生氣。
剛好實驗品沒了,就他們代替好了。
薑祜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戴上手套。
他拿出了自己全套工具。
幾個男人依舊是癡癡的看著遠方,根本沒有發現危險的降臨。
薑祜沉思片刻,“先從誰下手好呐?”
他的手在半空中從幾人麵前劃過,落在了其中那個朝著墨年年吹口哨的男人身上。
“就從你開始好了。”
……
墨年年又是大半夜的被係統的警報聲吵醒。
係統尖叫著,墨年年費了老大的功夫才從它的尖叫聲中辨彆出它到底說了什麼。
墨年年心臟瞬間緊繃了起來,她立馬翻身下床,朝著實驗室走去。
薑祜這狗東西!
墨年年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不過依舊是遲了。
薑祜的實驗進行到了中旬,有個男的生死未卜的躺在地上,而剩下的人仿佛失了魂,呆呆傻傻的望著前方。
墨年年的心臟一沉再沉。
這個世界的薑祜比她想象的還要危險和恐怖。
薑祜抬眸望了過來,嘴角含著意味不明的笑,“年年,怎麼過來了?”
墨年年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半夜突然醒了,過來看看。”
薑祜拉著墨年年過去,“年年,我的實驗成功了大半,你想看看嘛?”
墨年年隻能硬著頭皮,“當然。”
薑祜脫下染了血的手套,將墨年年帶到手術台麵前,“我用了他的腦細胞培養出一整個腦組織,腦組織成功了,有了自己的思維,我檢測到了它的腦電波,你說我要是換到其它人身上會怎麼樣?”
薑祜很興奮,躍躍欲試,他在挑選著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