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被薑祜關了三天了,這三天時間裡,她和薑祜的溝通少的可憐。
她倒是挺想和薑祜溝通的,奈何薑祜態度冷冷淡淡的。
最關鍵的是,薑祜的上漲的離譜。
墨年年擔心他什麼時候想不通了,去弄死墨然。
這麼一想,墨年年緊迫感十足。
薑祜看管她看管的很嚴,根本不讓她離開,墨年年沒辦法守在薑祜身邊,不能第一時間掌握他的動向,墨年年實在是擔心其它人的生命安全。
這麼一個大殺器留在身邊,墨年年也很慌啊。
薑祜又是冷冷淡淡的進門送飯。
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就是不做人事。
一言不合就玩什麼囚禁,真是……
眼看著薑祜放下東西就要走,墨年年坐不住了,她連忙攔下薑祜,“薑祜,之前的事我都解釋了,我真沒想過離開你。”
薑祜不為所動,冷冷淡淡的看著她,眼神一點變化都沒有。
他長身玉立,瞥了墨年年兩眼。
“真的我發誓,我真沒想離開你,一切都是意外,我隻想送墨然出去。”
“你看我是不是一點都沒耽擱,馬不停蹄的回來了?”
墨年年不知道該這麼哄薑祜,隻能再一次解釋著。
“年年為了他對我動手,為了他拋棄了我。”
薑祜麵無表情的陳述著。
要是他沒趕過去,年年真的會回來?回到他這個瘋狂又變態的人身邊。
薑祜不敢保證,他嘴角勾著嘲諷的弧度。
墨年年心累,有氣無力的說著,“我真沒想對你動手。”
那不是迫於無奈嗎?
薑祜不想和墨年年就這件事無休止的掰扯下去。
做了就是做了,這世界上從來沒有如果。
墨年年見薑祜要走,一把拉住了薑祜的手,“薑祜等等!你要怎麼才相信我?”
薑祜停住腳步,沉聲說著,“除非年年證明給我看。”
“證明?怎麼證明?”墨年年滿頭問號。
薑祜麵上一點波瀾都沒有,顯然沒指望過墨年年真的證明給他看什麼。
墨年年拉著薑祜不放,腦子裡飛快的轉著,薑祜很沒有安全感,他總覺得所有人都會拋棄他。
之前他好不容易敞開心扉,偏偏被她破壞了,想要解這個局,一定要給薑祜足夠的安全感。
可是,安全感這東西怎麼給?
墨年年思索的時間太長了,薑祜耐心告誡,又準備將她一個人扔在這兒。
“薑祜,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這樣吧,你用繩子綁著我,你去哪兒我去哪兒,我們永遠也不分開,怎麼樣?”
永遠也不分開?
這幾個字眼太過美好,薑祜有些晃神。
墨年年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她左右巡視一圈,找了根繩子遞給薑祜。
她還自覺的伸出雙手,等著薑祜。
這樣薑祜能放心點了吧?
“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墨年年視線落在薑祜傷痕累累的手腕上,作孽啊,都是她作的孽啊。
薑祜這雙手可是很精貴的,結果被她弄成如今這副模樣。
她勸了薑祜好幾次,薑祜都沒有上藥的跡象。
狗男主,真是難搞,根本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薑祜很長時間沒有動靜,墨年年看上去比薑祜還要心急,就差自己給自己綁上了。
薑祜低著頭,眼眸裡的色彩藏的嚴嚴實實的,“這次是,年年自願的?”
“當然。”墨年年理不直氣也壯的說著,“你也知道你的催眠對我無效,我要是真的想跑之前有無數次的機會,怎麼可能還留在你身邊。”
薑祜眼裡翻湧著驚濤駭浪,麵色不顯,“年年這次說的都是真的?”
“如假包換,我說的都是真的。”
“永遠在一起?”
墨年年遲疑了片刻,隨後點了點頭。
薑祜眼中的鬱色在一瞬間散開,露出點點星芒。
“你實在不放心就綁著我,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隻要能隨時盯著男主,不讓他出門大開殺戒,墨年年就謝天謝地了。
薑祜拒絕了墨年年的繩子,就在墨年年感歎太不容易,薑祜總算是正常了一次的時候,薑祜拿出了另一個東西。
“繩子磨手,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