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薑祜明知故問。
墨年年的臉憋的更紅了,“你不去我去。”
說罷,墨年年往衛生間走去,但是另一頭在薑祜手上,不管墨年年做什麼都是徒勞。
薑祜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墨年年倒是可以使用蠻力,不過薑祜的手受傷了,這段時間正在結痂。
在這麼拉扯兩下,說不定又會裂開。
墨年年都忍不住唾棄自己,到這個地步了,她還在想著薑祜?
她就該讓這個狗東西自取滅亡。
薑祜見情況差不多,再逗下去墨年年真的要炸毛了,這才慢悠悠站起來,跟在墨年年身後。
墨年年又氣又急,暫時不是很想和薑祜說話。
狗東西!薑祜就是個狗東西!
不對,侮辱狗了。
薑祜實驗室大的出奇,就連一個普普通通的衛生間都占用了不少空間。
想將薑祜關在門外根本做不到。
墨年年還是沒辦法當著薑祜的麵上廁所。
她躊躇的站在門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就差成調色盤了。
薑祜笑了下,“年年不急?”
“關你屁事!”
憋了兩天的墨年年,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說一千遍薑祜是個混蛋都不足以消除墨年年的憤怒。
薑祜也不生氣,笑意比之前還要明顯,“年年需要幫忙?”
“滾!”
……
去了衛生間的墨年年宛如失去夢想的鹹魚,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反觀薑祜,坐在墨年年對麵,心情很不錯的模樣,他時不時轉頭看墨年年一眼,眼眸裡噙著笑意。
墨年年悔的腸子都青了,“薑祜,算我求你了,取了這玩意行不行?”
之前說什麼的她絕對是腦袋裡進了十斤混泥土,要不然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失樂智的行為?
薑祜輕描淡寫的看了墨年年一眼,“這是年年自己提的。”
“……”
墨年年更後悔了,很想時空回溯到她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弄死自己或者薑祜。
墨年年滿眼懊悔,“我後悔了行不行?我答應你,真的永遠不會離開你,所以這玩意有沒有都一樣。”
“年年都說了有沒有都一樣,那就戴著吧,挺好看的。”
說話間,薑祜撥弄了幾下手鏈,手鏈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話是這麼說,但是真的不方便啊!!”
薑祜微微垂眸,仔細思考了一番,“我沒有發現有什麼不方便的。”他微微笑著,“我願意永遠和年年待在一起。”
墨年年更煩躁了,“你不覺得我們整天膩在一起很……”
墨年年一時間找不到形容詞,她比劃了兩下,然後說著,“每個人都需要私人空間的,你這樣遲早會厭煩彼此的。”
她現在就煩了啊!!
薑祜微微垂眸,神色一點點低落下去,“原來……年年厭倦我了,我就知道。”
這熟悉的劇本和劇情走向,讓墨年年瞬間識破了薑祜這狗東西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