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然瞳孔微微放大,寫滿了不可思議,“墨年年!你真是……不可理喻!”
墨年年死死控製著薑祜,“哥,我也不是小孩了,我自己能解決好的,你不用管我。”
大哥,算我求你了,你快走吧。
你要是再說兩句,我都不敢保證你的項上人頭能飛多遠。
墨然眼裡全是失望,“墨年年,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些什麼!”
他親眼看著墨年年長大,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生氣,前所未有的生氣。
墨年年內心微微有些顫動,她避開了墨然的目光,無所謂的說著,“我也不是小孩了,你彆管我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墨然氣急敗壞,“好!很好!墨年年你真是翅膀硬了。”
說罷,墨然憤怒的離開了。
墨年年盯著墨然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這下不知好歹的人變成她了。
本來她就占了他妹妹的身體,現在兩次三番的氣他,哎,真是不知好歹。
“年年還在想他?”薑祜盯著墨然離開的方向。
那眼神就像是想衝上去,弄死他。
而且薑祜這個人,偏執又占有欲爆棚。
墨年年連忙抱著他的手,“沒有的事,我們快回去吧。”
墨年年還在思考著搬家的事,墨然再來這麼兩次,她小心臟絕對會受不了。
兩人各懷心思,回了實驗室。
薑祜回去就開始鼓搗他的實驗,弄了兩個含有劇毒的東西。
那種一滴下去大羅金仙都救不了的那種。
薑祜剛見了墨然,這種東西薑祜想用在誰身上,不言而喻。
墨年年,“……薑祜,這是法治社會。”
怪不得小世界會崩,就薑祜這種折騰的法子,不崩才奇怪了。
薑祜微微笑著,“我知道。”
墨年年現在一看見薑祜這種微笑忍不住渾身雞皮疙瘩炸起。
她都差點栽在薑祜的笑容裡,這就是所謂的笑容越美,下手越狠?
墨年年現在開始慶幸他們之間還有個手鏈了。
因為這東西的存在,薑祜做什麼她都知道,也免得薑祜悄無聲息的弄死了墨然。
粘人這件事,墨年年沒薑祜那麼順利,好在兩人基本待在一塊,薑祜目前還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墨年年還是擔心啊。
前車之鑒告訴她,薑祜表現得越平淡,越不在乎,實際上的結果恰恰相反。
這狗東西,賊會偽裝。
這麼一想,墨年年更加不會離開薑祜了。
習慣了手鏈,大部分時間還是不影響生活的。
就……上廁所和洗澡簡直是一項煎熬的活動。
和洗澡比起來,上廁所已經好到不能再好了。
一開始,墨年年是拒絕的,不管如何她就是臭死也不談進浴室一步。
薑祜倒是完全不在意,當著墨年年的麵洗了好幾次。
這種事完全是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墨年年秉承著不看白不看的思想,直勾勾的盯著薑祜。
薑祜一點不自在都沒有,摘了眼鏡的薑祜更像是妖精。
妖精沐浴什麼的看的墨年年渾身熱血沸騰。
她有些口乾舌燥。
薑祜的身材是真的好,他整天縮在實驗室,到底是怎麼保持的?
居然還有腹肌。
墨年年望了望自己平坦的腹部,隻能說人比人氣死人。
“年年欣賞夠了?”
浴室蒸汽彌漫,朦朦朧朧中看薑祜又有一番美感。
墨年年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是你自己讓我看的。”
不看白不看。
免費欣賞了一出好戲,墨年年表示很滿足。
薑祜開始穿衣服,慢條斯理,很是優雅,他狹長的眸子瞥向墨年年,“我們做事都講究禮尚往來。”
墨年年冷哼一聲,“你做夢,想都彆想!”
她就是臭了,也不可能當著薑祜的麵洗澡!!
然而,墨年年沒堅持過三天,就遺憾敗北了。
她真的感覺渾身不舒服,就好像有螞蟻在皮膚上爬著。
那感覺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