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墨年年回來,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了。
但是之前留給薑祜的陰影實在是太深了,墨年年隻要消失在他眼前超過十分鐘,他就會陷入焦躁不安中。
他不會再限製墨年年的行動,但是他自己會整天跟著墨年年。
墨年年也不在意,跟著就跟著吧,薑祜高興就行。
最最最讓墨年年高興的還是,那個貼心小天使回來了。
上次給薑祜的教訓實在是太深了,他說過什麼都會聽墨年年的,那就是真的什麼都聽她的。
墨年年讓他往東他不會往西。
當然,他也不是那麼老實的,他會利用墨年年對他的心軟,達到他的目的。
對著墨年年撒嬌什麼的,仿佛是他刻在骨子裡的技能。
他那叫一個熟練。
偏偏墨年年又格外吃他這一套。
明裡暗裡被他占了不少的便宜。
每次等墨年年清醒過來,那叫一個追悔莫及。
她一次又一次的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再上薑祜的當了!
但是當下一次,薑祜軟軟的看著她,略帶委屈的叫著她的名字。
墨年年又栽了。
不怪她立場不堅定,主要是薑祜這張臉殺傷力太強了。
她已經很不錯了,起碼堅持了那麼幾秒鐘好嘛?
換成其它人,早就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墨年年強行安慰自己。
“年年——”薑祜眼睛亮亮的,又湊了上來。
墨年年一把推開他,“差不多得了。”
薑祜不依不饒,“年年~”
尾音上揚,又低又沉,像是最上等的樂器,一下有一下的勾著墨年年。
墨年年才上了當,堅決表示絕對不會再吃薑祜這一套。
“一邊去,我電視還沒看完。”
“年年……電視能有我好看?”他衝著墨年年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
墨年年轉頭看了他一眼。
薑祜勾了勾唇,不著痕跡的凹了個造型。
他穿著一身白襯衫,最上邊一顆扣子解開,露出精致的喉結。
長褲包裹著他一雙大長腿,筆直修長,微微交疊著,骨節分明的手掌放在扶手兩側。
碎發略顯淩亂,金絲眼鏡掛在高聳的鼻根上,微微笑著的模樣,妥妥的斯文敗類。
還真比不過。
薑祜這人,上天賞飯吃。
長成這樣,不靠臉吃飯太可惜了,偏偏他還挺有才的。
就是太慘了點。
果然上天都是公平的。
薑祜喉結微微滾動,“年年……我比他們好看多了。”
雖然是事實吧,但是薑祜這樣說出來就顯得太不要臉了些。
墨年年簡直沒眼看。
薑祜越發的得寸進尺,“年年看我,彆看他們。”
他眼神略帶嫌棄的從電視上劃過,就差明晃晃的將幾個醜東西寫臉上了。
墨年年真誠的看著他,“薑祜,臉是個好東西。”
所以麻煩你有時候也要點臉行嗎?
“我隻想要年年。”
“那我……還得謝謝你?”
“不客氣,要是年年盛情難卻,我也能勉為其難的收下。”
薑祜略顯矜持的笑了下,“我能將感謝換成其它東西嗎?”
說罷,不等墨年年同意,蹭著墨年年,索了個吻。
墨年年:???
不是,什麼玩意?
她怎麼搞不懂這幾句話之間的邏輯關係?
*
當初那件事,成了無數人心中的禁忌。
等眾人冷靜下來,仔細想想整個世間,他們好像真的做錯了。
仔細想想,墨年年到底做了什麼?
人體研究?
那個女人沒受傷,心理創傷大部分是被想解開她催眠的心理學家逼出來的。
他們為了證明自己,強行解開她的催眠。
用的方法並不溫和,從那兒以後,她精神一直恍惚。
而且她銀行卡裡轉入了一大筆收入,他們調查發現是墨年年轉的。
聽說知道這個消息後,女人差點崩潰。
剩下幾個混混,其中一人確實受了傷,這也是墨年年身上洗不乾淨的汙點之一。
但是其它的呢?
其它她還做了什麼?
她研究的那些東西,要是利用好了,絕對是造福全人類的寶貝。
越來越多的專家站出來為墨年年惋惜。
她一個人比得上世界無數頂尖實驗室,她的研究要是全都成功了,說不定會讓整個社會進步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