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實在是不敢想象薑祜那個醋缸子看見她和彆人在一起的場景。
彆的不說,她的小命絕對是保不住了。
將軍沒聽見他們說了什麼,疑惑的看著幾人,“這是在討論什麼?”
“沒事,母君我們繼續。”
父君臉上的笑維持不住了,扯了兩下放棄了。
仔細想想,確實誰願意和彆人分享妻主?
要不是迫於無奈,誰願意呢?
他不再勸說薑祜,安靜了下來。
薑祜視線在墨年年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盯著墨年年看了很久,像是才認識墨年年這個人。
隨後,他將自己碗裡,墨年年夾給他的排骨吃了。
飯後,墨年年被將軍單獨留下來罵了一通。
沒有其他人之後,將軍罵的尤其的狠,一點麵子都不給墨年年留。
墨年年那件事確實做的不對,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彆讓相爺難做,給薑祜點臉麵。
在墨年年的一再保證下,將軍這才勉強放過了墨年年。
她還不放心的叮囑著,“三日回門,記得陪薑祜回去,彆再讓他丟臉了。”
墨年年連忙保證,“母君放心,我知道的。”
將軍不放心的看了墨年年兩眼,顯然墨年年在她這兒一點信譽度都沒有了。
她又叮囑了一句,“你喜歡楊悅,死活要娶他,母君無話可說,但薑祜怎麼說都是你的正君,其中的尺度你自己把握。”
墨年年百口難辯,隻好苦哈哈的說了句好。
所有人都覺得她喜歡那楊啥的,她真是冤枉啊。
她連楊悅長什麼樣都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之後才知道的。
楊悅長得挺符合這個時代的人們審美的,嬌嬌弱弱,能讓人升起保護欲。
然而墨年年一想到他就頭疼。
剛想起這個頭疼的人,他就來了。
他也穿了件紅色長袍,長袍長及腳踝,他邁著優美的步伐,朝著墨年年走來。
隔得老遠,他就開口了,聲音期期艾艾的,“妻主。”
墨年年恨不得轉頭就跑。
楊悅的聲音更大了,“妻主……你等等奴家啊。”
他聲音婉轉……偏偏聽的墨年年滿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楊悅追上墨年年,眸子略顯幽怨,“妻主,你怎不等奴家?”
墨年年,“……沒聽見。”
楊悅嬌俏的說著,“那我原諒妻主好了。”
墨年年,“……”
不行她受不了了,她的刀呢?
“妻主昨晚怎麼沒來找我?”楊悅嘟了嘟唇,撒嬌著。
墨年年看了不少薑祜撒嬌的模樣,薑祜撒嬌她會忍不住心軟。
但是這個人,她隻想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墨年年剛剛和將軍說了幾句話,薑祜先出門了,墨年年放眼望去沒看見他,她急著去找薑祜,“我昨晚在薑祜房間裡。”
楊悅神色低落極了,“雖然奴家知道自己沒資格,但是還是忍不住吃醋,妻主……今晚能陪陪我嗎?”
墨年年麵色瞬間變了,“很抱歉,以往讓你誤會了,薑祜是我正君,以後我也隻會陪著他。”
楊悅遭受重創,整個人搖搖欲墜,他看著墨年年的眼裡滿是不可思議,“妻主……你是騙阿悅的對不對?”
“阿悅不信!”
說話間,他猛的朝著墨年年撲了過來,墨年年下意識一個擒拿控製了他。
墨年年敏銳的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她,她轉頭看去。
薑祜和他的小廝站在遠處,清清冷冷的看著她。
小廝有些義憤填膺,“主君!”
薑祜麵色如常,“走吧。”
他還在期待什麼?
女人都是一樣的。
她愛的始終都是楊悅,大庭廣眾之下就忍不住和他拉拉扯扯了。
或許是昨晚墨年年那一絲罕見的溫柔,和飯桌上不經意間的維護,讓他失了智,居然對墨年年抱有希望。
他真傻。
墨年年一把放開楊悅,“薑祜!”
薑祜很快消失在了墨年年眼前,墨年年追了上去,“薑祜!你等等我啊!薑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