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祜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像極了出浴的妖精,越發魅惑動人。
他腰間的帶子鬆鬆垮垮的係著,遮不住的美景從衣領處傾斜而出。
他轉身,好像這時才發現身後的墨年年,他微微驚訝,隨後不知所措的攏了攏衣領。
“妻主你什麼時候來的?”
墨年年斜倚在門框邊,“不早,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吧。”
薑祜垂了垂眸子,更加不自在的攏了下衣服。
墨年年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說著,“不早不晚,不過該看見的都看見了而已。”
薑祜這身材是真的棒。
羨慕。
薑祜腦袋垂的更低了,麵上滿是羞赫。
他眸子微冷,他是不是該慶幸,墨年年不嫌棄他這幅身子?
他比不得彆的男子嬌弱,但他要是真的想誘惑一個人,多的是法子。
他身後的頭發打濕了長袍,緊緊的貼在如玉的肌膚上,看上去越發的誘惑。
他咬了咬下唇,局促的看著墨年年,“妻主,侍身可否換件衣服?”
墨年年想都沒想過,有朝一日能看見薑祜類似害羞的樣子。
這感覺就一個字爽。
“換什麼,就這樣挺好的。”
薑祜再次咬了咬下唇,“妻主……”
他眼眸微抬,仿佛含著水霧。
墨年年心臟的位置被什麼東西抓了下,不疼但是癢的難受,她心跳漏了半拍。
墨年年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避開了薑祜的視線,“那啥,你去換吧。”
“多謝妻主。”薑祜麵含感激。
他小心翼翼的越過墨年年,朝著外間的更衣室走去。
他有些慌張,沒注意到腳下的東西,猛的跌倒了。
他緊張的閉上了眼,墨年年手疾眼快的拉住了薑祜。
然而她忽略了薑祜的身高體重,能在這個女尊國被嫌棄成這樣,和薑祜的身高脫不了關係。
薑祜目測起碼得有一米八以上,在這個男人普遍一米六的世界,他就像個異類,和所有人格格不入。
事情發生的突然,墨年年沒做好準備,她和薑祜直接栽了下去。
“妻主!”
薑祜緊張的看了墨年年一眼,伸手想要拉住她,電光火石之間,兩人摔做一團,薑祜壓著墨年年。
慌亂中,他微微係著的帶子就這樣散開,春光乍泄。
墨年年有幸目睹了這一切。
薑祜一張臉唰的一下紅了,“妻……妻主……”
說罷,他手忙腳亂的準備起來,然而越是慌亂,越是弄不好。
他又踩到長袍的係帶,再次栽倒在墨年年懷裡。
雖然吧,但是吧。
這麼個大美男投懷送抱是很不錯,可問題是薑祜不輕,墨年年臉都變了,她都懷疑自己得內傷了。
薑祜更愧疚了,這才他總算是站穩,伸手將墨年年拉了起來。
他滿臉的歉疚,“妻主……抱歉……對不起。”
墨年年強撐著,死死憋著,“……沒事。”
這一場混亂中,薑祜長袍的係帶徹底撐不住散開了。
不過薑祜忙著關心墨年年,沒注意到。
墨年年的視線從他精致的鎖骨一路往下,落在了他結實有力,線條優美的腹肌上。
看著手感好棒的樣子,墨年年有些蠢蠢欲動,一直是薑祜那狗東西沾她便宜,憑什麼不能反過來?
墨年年眼神越來越熾熱,試探的小爪子開始不受控製。
薑祜垂下頭,再次咬了咬下唇,聲音低緩,帶著勾人的意味。
“妻主……”
講真,要是這樣都能忍住那簡直不是人。
尤其是那個勾人的妖精衣衫半解,欲拒還迎的看著她。
墨年年這才發現,薑祜描了花鈿,妖精都不及他半分勾人。
妖精動了,他慢慢靠近墨年年,在墨年年耳邊吐氣如蘭。
“侍身早就是妻主的人了,妻主……不想要侍身?”
這句話像極了魔咒,直勾勾撞進墨年年心中。
這是什麼級彆的妖精?
墨年年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薑……薑祜你彆逼我啊。”
逼急了她什麼都做的出來!
薑祜越發得寸進尺,伸手攀上墨年年的肩,“妻主真的不想要侍身?”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上了墨年年的衣領。
“妻主~”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顯得格外誘惑。
他尾音上揚,像一把小刷子,一點點刷過墨年年的心。
墨年年的心理防線不斷崩塌,她對薑祜的底線一降再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薑祜在她心裡紮了根。
薑祜貼上了墨年年的唇,略顯笨拙的討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