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緊緊閉著眼,渾身難受的要命,又酸又痛,喉嚨乾澀極了。
她伸出手,四處搜尋著。
薑祜輕輕攙扶起墨年年,“妻主,喝點水。”
一杯水下去,墨年年感覺自己總算是活了過來。
她費力睜開眼,薑祜衝她露出絕美一笑。
“妻主餓了嗎?我煮了粥。”
墨年年意識開始回籠,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她的臉色變化了好幾次,最後定格在青紫上。
她張了張嘴,聲音沙啞極了,“滾!”
這個狗東西!!
她要弄死他,真的。
薑祜麵色略顯無辜,“妻主真的不餓?今兒我煮的皮蛋瘦肉粥火候剛好。”
墨年年一拉被子,遮住渾身親紫,就連她手背上都全是。
她更生氣了,“不吃,給我滾!”
啊啊這個混蛋!!
“那妻主想吃什麼,我現在去做。”
墨年年根本不想搭理薑祜,轉頭看都懶得看他。
這麼一動,那酸爽簡直了。
薑祜又粘了上來,在墨年年耳邊說著,“妻主多少吃點?你已經很長之間沒吃東西了。”
墨年年忍不住冷笑出聲,是誰害得?
還不是麵前這人。
現在知道假好心?
墨年年越想越氣,連自己最愛的吃的都拋棄了,足以見到墨年年的態度有多堅決。
“妻主……彆生氣了。”
薑祜在墨年年耳邊小聲的道著歉,又軟又柔。
他討好的伸手幫墨年年揉了揉腰。
墨年年根本不領情,沙啞著聲音,“現在給我滾出去,彆出現在我麵前。”
現在知道心疼她了?之前做什麼去了?
昨晚她都那樣了,薑祜這狗東西也不結束。
要不是她現在太難受了,真是恨不得起來揍薑祜一頓算了。
她之前準備的東西,如願的全都用在了她身上。
但是……她原本的想象是,她主動,薑祜躺平任由她為所欲為,一次,最多兩次就行了。
結果薑祜呢?
這個狗東西!
不能想了,越想越氣。
薑祜被趕了出去。
他眉眼的饜足根本藏都藏不住,府上的人全都在打量著他。
陪嫁小廝和薑祜比起其他人來說稍顯親近些,他壓低聲音,小聲問著,“正君和少將軍昨晚?”
薑祜嘴角的弧度擴大了些,“妻主昨晚很溫柔。”
“好啊!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陪嫁小廝激動的不行。
他作為薑祜身邊的人,最清楚這兩人的關係,雖然少將軍和正君整日睡在一起,但是這兩人之間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再這樣下去,少將軍遲早厭了正君。
他一直憂心著兩人之間的事,現在總算是成了。
他激動的說著,“正君一定要抓住機會,好好把握這次的時機,要是能讓少將軍懷上女孩,那正君的位置可就穩了。”
一提到孩子,薑祜眼裡的笑收斂了些。
他和妻主之間會出現其它人……一想到這兒,他就煩躁的恨不得弄死一切可能插足在他們之間的東西。
“這些事彆在妻主麵前提起。”薑祜聲音沉了些。
陪嫁小廝連忙說著,“當然,奴知道分寸,不會在少將軍麵前多嘴。”
陪嫁小廝不知道薑祜想了些什麼,隻是以為薑祜擔心少將軍不喜歡這麼有野心的人。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