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懶,也就懶得和薑祜多計較什麼。
不過薑祜真的太太太太過分了!
墨年年現在想著他就生氣。
墨年年打定主意今晚要睡書房,她和楊悅之間還有些話沒談完,她開始趕薑祜了,“你先回去吧,今晚我不回去了。”
薑祜眸子閃了好幾下,有些扭曲,他站了起來,沒離開,反而站到了墨年年身後。
他輕輕幫墨年年捏著她的肩膀,“妻主……昨晚都是我不好,纏著妻主,累著妻主了。”
“妻主彆生我氣了。”他動作和緩的幫墨年年按著肩。
手法嫻熟,墨年年酸痛了一整天的身體微微好受了些。
“都怪妻主太迷人……要不我也不會——”
眼看著話題就要朝著限製級的方向發展,墨年年連忙製止了薑祜。
“咳咳,薑祜我有點渴了。”
薑祜收手,幫墨年年倒了杯水,話題又扯了回來,“都怪我,妻主今兒的聲音有些啞。”
墨年年又想起了昨晚丟臉的瞬間,恨不得找個地兒將自己給埋了。
她之前支開了守衛,但是那麼大的動靜,外院的人都聽見了吧?
楊悅尷尬的臉都紅了,他猛的站了起來,“突然想起還有事,奴家先告退了。”
說罷,楊悅微微行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薑祜盯著楊悅的眸子不善極了,暗沉翻湧,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墨年年,“行了,人都被你氣走了,差不多得了。”
薑祜,“妻主心疼了?”
他垂了垂眸子,掩藏起心中全部的念想,他臉色難看,眸子冷的不像話。
總歸是妻主喜歡了那麼長時間的人,妻主現在是後悔了?
墨年年翻了個白眼,“心疼他?就你一個還不夠我操心的?”
就薑祜一個就折騰的她夠嗆,更彆提其它人了。
薑祜微怔,整顆心開始瘋狂的跳動,“妻主,什麼意思?”
“我和楊悅之間真沒什麼,放心他快走了,以後你們再也不會見麵了。”
楊悅願意放棄一切,和之前那位一起隱姓埋名的生活。
既然不能休夫,那就“病逝”吧,這點對於墨年年來說還是挺簡單的。
薑祜瞳孔微微放大,他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楊悅這根橫在他心中無數個日月的刺就這樣消失了。
楊悅和妻主之間真的結束了?
薑祜說不出心中到底是個什麼感覺,他內心五味雜陳。
墨年年一直都知道薑祜介意楊悅的事,但這種事根本解釋不清。
難不成告訴薑祜,之前喜歡楊悅的不是她?
得了吧,隻要薑祜知道這件事,小世界立馬開始坍塌。
楊悅那兒……還是墨年年從天道身上坑來的特權。
天道那小孩一直死摳,又古板又無趣,做事一般一眼,整天守著那些條條框框的生活,也不知道多累。
這麼多年了一點都沒變,她能從他手中換得這些條件,她已經很滿意了。
做人嘛,就是要知足。
也不知道下次威脅他,能不能再弄點對薑祜有利的條件?
天命之石確實有些難辦,也不知道薑祜到底犯下了什麼滔天大罪。
墨年年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思緒被薑祜拉了回來,他從身後環著墨年年,聲音低緩,“妻主說的話,永遠都作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