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模樣,進來打了兩三個哈欠,“母君,你找我了?”
說罷,墨年年直接坐了下來,癱在椅子上。
將軍簡直是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這什麼樣子!哪個女人像你這樣?人薑祜生龍活虎的,你呢?”
墨年年,“……那你該問問薑祜去。”
她也想知道薑祜什麼構造啊!!簡直是非人類。
從前她一直覺得什麼一夜七次一次兩三個小時太誇張了,根本就不可能。
結果薑祜用行動告訴她,他能。
薑祜那狗東西,根本就不是人。
墨年年心疼的抱緊了自己。
將軍不知道該怎麼和墨年年開口,猶豫了片刻,“有病就得找大夫,及時處理,千萬不能拖著,這種事丟臉是丟臉了些,但總比以後後悔的強。”
“母君也知道你不好意思,放心都是家裡的大夫,嘴嚴著。”
“咱們女人這方麵不行,那是會被人瞧不起的。”
將軍看著墨年年的眼神複雜極了。
都怪她從小沒怎麼在意墨年年,沒想到她還有這方麵的疾患,怪不得之前連個侍君都沒有。
可年年這能力也太弱了,連滿足薑祜都做不到,反而是自己累成這樣。
墨年年緩緩打出了個問號。
將軍以為自己打擊到墨年年的信心了,又安慰著她,“這種事也沒什麼,咱們女人確實是要累些,男人隻用享受就行,但這更是一個女人能力的象征。”
作為墨年年的母君,有些東西本來就該她傳授給墨年年。
隻是之前她太忙了,疏忽了這一方麵的教育。
現在她得給墨年年補起來。
墨年年被迫聽了大半個小時的女尊國奇怪理論。
漸漸的,她都感覺自己身為女人的能力受到了質疑。
這可是女尊國,她怎麼能讓薑祜壓一頭?
她決定了!下次得她主動,要不然真對不起她妻主的位置!
墨年年雄赳赳,氣昂昂,“母君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將軍略顯欣慰,“你明白就行。”
要是傳出去了,實在是太丟臉了,墨年年如今隻有正君一個夫郎,結果連他都滿足不了,傳出去可是要惹來不少嘲笑的。
“去吧,母君相信你,拿出你在戰場上的氣勢,薑祜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男人。”將軍鼓勵的拍了拍墨年年的肩膀,想著吩咐廚房,幫兩人多弄點補身體的東西。
墨年年瞬間豪情滿懷。
這可是女尊國,天生就是女人比男人要強的地方,就這樣她還搞不定一個薑祜?
她真不信了!
墨年年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了房間。
薑祜聽見動靜,不慌不忙的藏起了手中的小瓷瓶,他微微起身,“妻主。”
墨年年沒注意到薑祜的小動作。
她猛的坐了下來,她忘了身上的不適,這麼一下疼的她差點臉色都變了,她好不容易繃住。
她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薑祜,我可是你的妻主?”
薑祜略帶疑惑,“妻主怎麼會這樣問?”
妻主永遠都是他的妻主,永遠都不會變。
墨年年擺著譜,“從前是我大度,不在意這些,現在我決定了,我要在上。”
她要掌握主動權,這麼一來……就不用被薑祜這樣那樣了吧?
這麼想著,墨年年有些期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