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好戲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薑弘毅的臉難看到了極點,差點成了調色盤。
大廳廣眾的,他又不好說些什麼,隻能硬生生憋著,憋的差點暈了過去。
薑祜還嫌不夠,“對了爸,我和年年到時候舉辦婚禮還需要你們二位幫忙參謀,我們兩都不挑,聽說你之前準備了結婚用的東西,現在留給我和年年就行。”
周圍的人實在是忍不住了,笑出了聲,壓低聲音討論著這件事。
這薑家還真是上演了好一出大戲。
薑祜根本不在乎薑家丟不丟臉,薑家除了老爺子,其餘的人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他們越丟臉,越不好過,他就越舒服。
薑弘毅一肚子沒地兒撒,對準了旁邊的墨年年,“你看看你像什麼話?結婚之後連自己母親都不管了?你母親身體本就不好,我幫著照顧下還有人說三道四的?”
墨年年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她看戲看的好好的,這火莫名其妙的燒在她頭上了?
墨年年也不是好惹的,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呦,那我還得謝謝爸了?可我墨家再窮也不至於連照顧我媽的人都請不起。”
她眼眸微轉,“薑祜說的挺好的,雖然我和薑祜結婚了,爸你和我媽之間的關係也更近一步了,不過還是注意些分寸的好,免得外人說我們兩家一點禮教都沒有。”
雖然是事實吧,但是墨年年和薑祜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來,無疑於狠狠的給了薑弘毅和墨毓兩巴掌。
周圍的議論聲和嘲笑聲越來越大。
墨毓眼眸裡含著水霧,搖搖欲墜,“年年你怎麼能這麼說媽媽?”
她眼裡的水霧越來越重,幾乎快要站立不穩,“你這樣讓媽媽怎麼做人?”
她掩麵哭泣,難受極了。
薑弘毅看的心疼,狠狠地瞪著墨年年,“還不快給你媽媽道歉!”
墨年年對這對極品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
偏偏旁邊薑祜一點表示都沒有。
他在等。
等著看墨年年想搞什麼花樣。
上輩子的教訓太慘痛,薑祜片刻都不敢遺忘。
他準備了好東西給這幾人。
不急,一個個,慢慢來。
事情鬨得有些難堪了,代家老爺子親自出麵打著圓場,這件事才暫時停歇。
不過看薑弘毅那樣子就是不打算放過他們。
墨年年仔細看了墨毓幾眼,墨毓紅著眼眶,一滴一滴的落著淚,一個哭泣硬生生被她表演出我見猶憐的美感。
脆弱美好,猶如菟絲子一般需要人保護。
這樣的女人,很容易觸動男人新房,讓他升起保護欲。
怪不得墨毓都有個孩子了,還能勾的薑弘毅非她不娶,鬨出這麼多事。
當然薑弘毅也不是什麼好人,拋妻棄子,婚內出軌,甚至還有家暴傾向,典型的人渣。
墨年年默默吐槽著,沒注意周圍的大屏幕突然變了。
一絲聲音溢出屏幕。
又嬌又媚,在場的沒人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人群立馬躁動了。
所有人抬頭望屏幕的方向看去。
屏幕上,原本播放壽星公生日祝語的地方,變成了墨毓和薑弘毅的動作片。
尺度之大,令人歎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