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也沒想到墨年年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有些慌張,將東西藏在身後。
墨年年大步走了一進來,她臉沉的根本不想和秦琴說一句話。
她一把推開了秦琴。
薑祜抱著墨年年,腦袋埋在她肩膀處,聲音有些可憐,“年年。”
墨年年安撫了薑祜幾句。
秦琴本來想趁著這時間將杯子裡的東西倒了,結果還沒行動,墨年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墨年年直接從秦琴手中奪過了杯子。
墨年年的聲音跟裹了一層冰似的,“杯子裡什麼東西?”
秦琴當然不會承認,她強撐著,“一杯水而已,我看小少爺很長時間沒喝水了,想喂他。”
她思索著怎麼樣才能將墨年年手中的杯子弄倒,到時候就沒有任何證據了。
原本她計劃的很好,她想著墨年年和薑父怎麼也得花一段時間才會回來,結果墨年年這麼快,她直接被抓了個正著。
好在她還沒喂薑祜喝水裡的東西,隻要她毀了那杯水,墨年年就沒有證據了。
還不等她想出一個萬全的辦法,墨年年轉了手中的水杯,眼中的神色更冷了些。
“水?是嗎?”她捏著秦琴的嘴,直接將水杯裡的水全都給她灌了下去。
快的秦琴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她直接咽了下去。
她自己下的藥,她知道藥效有多烈,她快要瘋了,死死的瞪著墨年年,“你做什麼?”
“不過是一杯水,秦老師這麼激動做什麼?”
秦琴感到一股無名的燥熱從內心深處湧出,她咬了咬牙,轉身想去醫院。
墨年年一把拉住了她,“秦老師去哪兒?”
秦琴滿臉通紅,“你放手!”
墨年年一把將秦琴按在了椅子上,她壓低了聲音,在秦琴耳邊說著,“自食惡果,好好受著。”
她拉著薑祜出門,順手鎖上了房間門。
秦琴瘋了一樣的在裡邊大叫,“墨年年給我開門!!!開門!給我開門!”
“墨年年,開門!你不得好死!我不過是做了你不敢做的事!!你敢說你對薑祜沒有彆的想法?”
熱意快要逼瘋了秦琴,她難受的扯開了所有的衣服,她恨不得抱緊房間裡的柱子。
她不想這樣做的,但是強烈的藥性幾乎要淹沒了她,她很難受,熱意灼暈了她的腦袋,她完全憑借著本能行事,她做出了這輩子最難堪的行為。
明明她差一點就成功了。
都怪墨年年,都怪墨年年!
秦琴心中的恨意不斷滋生,聲音越發狠厲沙啞。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勾引薑祜就算了,憑什麼不準我靠近他?我哪裡比你差了?”
“你敢說你不想和薑祜上g?”
墨年年眉頭皺的緊緊的,完全沒想到,秦琴這個看上去也算是知書達理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
墨年年有點後悔這麼輕鬆的放過她了。
墨年年捂住了薑祜的耳朵,免得汙言碎語侮辱了他。
這個薑家,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原本家裡還有個薑父是真的關心薑祜。
可他的關心是有限的。
他永遠都是口頭上的關心,實際行動沒見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