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始至終,你都隻是紙糊的老虎,根本沒有任何攻擊力,嚇我罷了,目的不過是想嚇得我魂飛魄散,失去理智逃走而已。”
正是因為看穿了鏡中鬼影一直在恐嚇和震懾她,不過是想要嚇得她慌不擇路地逃跑離開這裡,江鯉才會反其道而行,沒有選擇立刻離開。
看來第六條要等到鏡中異樣消失再離開的規則,是對的。
“這樣的把戲,玩一次可以,一直玩我也會玩膩的。”
江鯉輕聲說,看著鏡中鬼影不甘心的表情逐漸消失,直到鏡子裡的倒影完全變成了自己熟悉的模樣。
鏡中倒影的異常剛剛消失,江鯉就聽到了廁所門口出現了雜亂的紛爭聲。
江鯉心頭一跳,立馬快步走出廁所。
幾乎是在打開廁所門的瞬間,便看到蕭心一張猙獰的臉湊到她的麵前,一雙手差一點就要碰到門把手。
江鯉幾乎是在電光火石間明白了蕭心的意圖,江鯉手疾眼快地關上門,整個人迅速走出廁所。
這下就算簫心進去,也無法讓江鯉違反規則了。
江鯉快速掃了一眼,隻見許夢瑤整個人像是樹袋熊那般掛在簫心的身軀之上,一張臉用力憋得通紅,似乎正儘力阻擋著簫心進入廁所,而宗思博竟然正和……
和覃秋澄保持著一個扭打的姿態?
江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那個滿臉冷漠,一直置身事外的覃秋澄來幫她了?
而此時此刻江鯉既然已經出來,蕭心和宗思博儘管滿臉怨恨地盯著江鯉,卻隻能無可奈何地離開。
還未入夜,它們現在的力量並未被解開,仍處於虛弱狀態,和兩個尋常女人打鬥都占不了上風。
剛才他們準備趁徐夢瑤落單,一對二故意使壞,闖入江鯉所在的廁所,而現在既然江鯉他們是三個人,並且已經識破它們的奸計有了防備,兩隻鬼室友隻能铩羽而歸,折戟沉沙。
它們並不失落。
畢竟真正的好戲,要等到入夜才有看頭。
而江鯉正滿眼驚奇地盯著覃秋澄,一雙眼睛湧動著欣喜和感動的情緒:“覃姐,你怎麼來了?”
其中灼灼熱烈的感情讓覃秋澄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有些彆扭地撇開了腦袋。
“我看它們鬼鬼祟祟地出了門,便覺得有些不妙,才過來看看。”
林殊桉還無所察覺,但覃秋澄這種在社會摸打滾爬過的人精一眼便看出兩隻鬼想使壞。
江鯉連忙滿懷感激地道謝:“覃姐,夢瑤,謝謝你們剛才保護了我。”
許夢瑤擺了擺手:“學姐,彆客氣,我們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覃秋澄不自在地偏過眼睛:“我隻是不想看到你們這群傻白甜大學生全軍覆沒。”
覃秋澄雖然說話不好聽,但許夢瑤也開始對覃秋澄改觀了。
在她心底那個好吃懶做,袖手旁觀的女人,原來其實是個嘴硬心軟的好人。
江鯉連忙將廁所裡的經曆一五一十,瓣碎了細節給二人講清楚,並叮囑二人一定要穩住情緒,千萬不要慌亂行事。
許夢瑤將江鯉的話牢牢記住之後,早就想上廁所的她連忙推開了廁所門。
以防兩位鬼室友又來搗亂,江鯉和覃秋澄守在門外。
江鯉沒話找話地閒聊道:“覃姐是做什麼工作的?”
覃秋澄一聽到工作,眉眼間閃過濃鬱的厭倦,懨懨道:“彆提了,提到上班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