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警官,其實我有一個請求,珍姐現在已經自殺,忠義信的事情也已經告一段落,我想,不如將珍姐的身份暫時不要公開,我們低調處理。”
陳文洋裝一番可惜的樣子,繼續說道:“畢竟我們O記二組跟社團勾結的事情一旦暴露,對O記也有影響。”
當著林國斌的麵,陳文表現出了一副對同事友好的樣子。
可林國斌還是搖了搖頭。
“阿文,你剛剛回歸警隊,跟雷美珍的相處並不多,能夠替他講話,我很欣慰。”
林國斌繼續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提交內務部吧,就算是提醒其他警員,今後小心做事。”
麵對陳文的請求,林國斌直接拒絕。
可儘管如此,見到陳文為新同事講話,林國斌對陳文也多了幾分欣賞。
“林警官,你也知道的,我跟珍姐共事的時間並不久,廖警官去世,我們都很傷心,珍姐也是一樣的,我相信,她早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陳文感情飽滿,語氣真摯。
“……”
“這樣吧,事情牽扯的確實很廣,我照舊把他的事情提交到內務部,你的提議,我也會跟上司表明,至於他們怎麼決定,就要看內務部那邊了。”
林國斌思索片刻,給出了一個折中的答案。
可不管怎麼說,林國斌一旦做了,那麼,陳文替同事講話這樣的好形象就樹立在了這些警員的心中。
這才是陳文最想要的。
當然,陳文之前也答應過要給雷美珍洗白,哪怕人已經死了,可至少還是要用點心。
“多謝林警官,珍姐對我很照顧,我也是做點事情,希望你能理解。”
“好好乾,我看好你……”
……
另外一麵。
“呼呼——”
連浩東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被一桶冷水從頭澆到尾,隻覺一陣冰涼,一陣急促的呼吸過後,他徹底的清醒起來。
打量一下周遭的環境,整個房間狹小而又閉塞。
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唯一的光源就是頭頂上的燈泡。
燈光照的刺眼,等到他再回過神來,抬頭一看,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麵前。
“你要乾什麼?”
“是什麼人?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見到麵前的男人,連浩東上來便是接二連三的追問。
隻是,對方壓根就沒有理會連浩東直接推門而出。
又一位戴著麵具的男人進來。
“你到底要乾嗎?”
連浩東對著眼前的二人歇斯底裡的怒吼。
後進來的這位直接開口說道:“東哥,麻煩你把忠義信海外所有銀行的賬戶全部都交出來,這樣我們可以留你一條命。”
“你們算什麼東西?”
“東哥,清醒一點,忠義信,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已經落網,你也是警局通緝的對象,小心我們直接把你交到警局去,還能領一筆獎金。”
第二位戴著麵具的男人開口說道。
“你們要是真有這個本事,就不必非要等我開口講話了。”
到了這個時候。
連浩東依舊態度十分強硬。
“那你要這樣講的話,那我們也就沒必要再談了。”
說完,二人對著連浩東便是一陣狠狠的‘教訓’。
房間中不斷傳出嚎叫的聲音。
半小時後。
其中一位戴著麵具的男人從房間中出來摘下麵具,正是陳文的手下張世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