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那邊我已經讓其他人盯著了,我今天就在家裡幫你把東西都收拾好,明天就搬過來。”
阮梅到底是個心臟病剛剛治愈的患者,陳文也隻好克製住自己的衝動,立刻轉移話題。
“好啊!”
顯然,阮梅還沒有從剛剛的纏綿中緩過神來。
不論陳文這會在做什麼行程安排,在阮梅的眼裡就是如飛機轟炸時的聲音一般,隻是轟轟響,看不到東西。
等到阮梅徹底的清醒過來後。
她已經跟外婆以及陳文共同坐上了回邨屋的出租車。
現在,外婆跟陳文兩人正聊在興頭上,講的就是明天準備請客吃飯的事情。
“文哥,明天不是搬家嗎?乾嗎還要請人吃飯。”
阮梅有些不解的歪著頭問道。
“不是吧,我剛剛跟外婆講的這些話,你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啊,明天請人吃飯就是因為搬家啊,按照傳統,搬家前是要請鄰居吃飯的。”
陳文一臉寵溺的看著阮梅說著。
“嗷,這樣啊。”
阮梅瞪大了眼睛,隻是點頭答應了句,心思全然不在這裡。
……
西九龍警署。
深夜十二點鐘整。
“駱先生,你在警局裡受苦了,我們已經替你辦好了保釋的手續,等下就可以離開警局。”
戚京生對著麵前的經曆長時間折磨的帥哥淡淡的說道。
麵對這兩個律師的‘好意’,帥哥一臉愁容,一聲不吭。
在領教過了這兩位律師的手段過後,他現在寧可待在警局,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他們保釋。
原因很簡單,帥哥同這兩位律師離開警局,他麵臨的事情要比在警局還要殘酷。
想到這些,帥哥的雙眼中滿是委屈,出來混了幾十年,跟其他社團交手向來都是順風順水,可臨到退休,竟然碰上了這幫悍匪。
帥哥心中的苦悶足以讓他一夜白頭。
20分鐘後。
“喂,這不是回我公司的路,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透過玻璃窗,看著車窗外麵陌生的環境,帥哥瞬間警惕起來。
“彆心急嘛!駱先生,等到了目的地,你自然就知道了。”
戚金生冷冷的說著。
“嗬~”
可以說,從保釋手續辦完的那一瞬間開始,帥哥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不眠夜,儘管如此,當他真正的踏上這條路時,心中還是萬分忐忑。
“吱——”
又過了半個小時。
轎車最後停在觀塘碼頭的一處倉庫門口。
見到來人,倉庫裡的人立刻將大門打開,從裡麵出來的是幾位戴著麵具的陌生麵孔。
“你們到底要乾嗎?”
帥哥十幾歲出來混,什麼樣的大場麵沒見過,可即便如此,到了彆人案板上,成了彆人的肉,此刻,帥哥的心裡也是倍感緊張。
“沒什麼,就是想同你手下的這些頭目們認識一下,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嘍。”
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的麵具男,走到帥哥麵前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