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師尊好偏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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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真是好帥一瘋批。”寧知驚恐地捂上自己的嘴,這玩意兒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不受控了!

宴川盯著寧知半晌,十分不解背後指使之人為何派來這麼個僅有皮相,全無謀略的蠢貨,而前幾世他宗門上下竟然就被這樣一個蠢貨和她背後之人,害得如此之慘?

不對,肯定有什麼東西和細節,是被他遺漏了的。

他極輕地勾了勾唇:“你是真不怕死。”複又問,“誰教你接近鐘離玨,來琉月宗目的為何?”

這個問題問得巧妙。真話訣有限製,一日內對同一人使用,隻有前三個問題能保真。隻是宴川沒想到這個叫寧知的女子是個腦子空的,先前問她在想什麼已是浪費了一個問題。

不過既然她說是鐘離玨收她入琉月宗的,若所言有假,回答自然會證明。

“沒人教我,來琉月宗為躲蘇暨南、為躲師門日常、為不辟穀、為養老當鹹魚。”

寧知連個旽都不帶打的,說出了一長串理由,全都是發自肺腑的大實話。

宴川猝不及防聽見這一串可笑的理由,頭一次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多年未用過這小法術,記錯口訣失靈了也說不準?

大佬一言不發地瞧著自己,盯得寧知頭皮發麻,生怕觸怒了這位真·無雙大佬,等了好半天,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了,宴川才不鹹不淡地‘嗯’了一個單音節出來。

嗯???

這算什麼反應???

雖不知緣由,但見宴川神色似乎緩和了不少,寧知還是試探著問了一句:“師尊……剛才發什麼了什麼?大師兄他們呢?”

“你叫我什麼?師尊?”宴川卻不回答她的話。

寧知立刻改口:“那什麼,要不我們回去找溫故他們吧,一問就知。”

她真的有點怕這個長得怪好看的大佬。

宴川居高臨下地瞧著地上癱坐著自稱是自己小弟子的女子。

此刻月上竹梢,積雪消融後的泥地被深夜的露水浸濕,粘在寧知簡樸的衣著上,竟還是凡界的衣著樣式。

被弄臟的衣物,和她白皙漂亮的小臉形成鮮明的對比,一雙可愛的杏眼彌漫著朦朧的水霧,看得宴川煩躁不已,嘖了一聲,打出一道靈氣將寧知從地上托了起來。

可無論他怎麼看都覺得還是不順眼,又使了一道淨衣術,將寧知弄得乾乾淨淨的,這才露出些許滿意地神色。

寧知:……為什麼要這麼嫌棄地看著我,有潔癖啊?有潔癖你自己連個鞋都不穿!

就很氣。

“既叫了師尊,便沒有改口的道理。”宴川頓了頓,“先前,你們中了春毒。”

“???春毒?不可能吧……”寧知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宴川睨了她一眼:“怎麼不可能?要不是清雲草削減了毒性,你大師兄這會兒還燒著。”

剛帶著師弟妹過來找寧知的鐘離玨:……。

顧三:……。

溫故:“師妹,不愧是你!”

綠蘿:“師妹真乃奇才!”

寧知:“……你們倆不會誇可以不要硬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