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小跑而來,來到二人跟前時,直接行了一個禮,同時問道:“哪位是張勝利先生?”
“我就是!”張勝利立刻答了一句,他知道這人應該是師傅叫來的。
“行,您跟我進去!”
“那他呢?”張勝利見對方隻說明讓自己一人進去,直接說道:“他跟我一起的,他要是不能進去,那我也不去了。”
“勝利!”蘇成舟想說些什麼,卻被張勝利抬手阻止了。
張勝利也知道,隻要蘇成舟報出自己的身份,這裡也能進,隻不過蘇成舟這個人太過低調,不遇大事,一般不說出自己的身份,要不然也不會跟自己當了四年的舍友了。
“一起進去!”
聽到這話,張勝利愣了一下,也不管其它,拉著蘇成舟跟著警衛員一起朝裡麵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張勝利總算是開了眼界,一路上給他帶的震憾實在是太大了。
出現在這裡的都是啥人啊,這整個就是大佬聚集地。
幾乎每一個老人張勝利都能叫的上名字,幾乎每個老人他都在電視上見過。
倒是蘇成舟,這一路上,他不斷地打著招呼,就連走在他們前麵的警衛員都開始對蘇成舟的身份有些好奇了。
大概走了幾分鐘的路程,張勝利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師傅。
隻是當張勝利看到躺在床上的老人時,他整個人呆弱木雞。
蘇成舟見到張勝利的傻樣,連忙碰了碰他的手臂,這才上前行了一個晚輩禮,說道:“任爺爺好。”
“成舟啊!”任國忠也沒有想到,來到這裡的會是蘇成舟。
這時蘇士誠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蘇成舟,沒說什麼,而是朝著張勝利說道:“你先給診斷一下。”
這話明顯有著考究張勝利的意思,但是張勝利卻不敢啊,在這裡他幾乎連呼吸都不敢太過用力,整個人都不自在。
似乎看出了張勝利的緊張,任國忠笑了笑,說道:“小夥子彆緊張,就當我是一個普通老人就行了。”
“你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沒幾年可活了。”
蘇士誠在一旁打擊了一句。
聽到這話,蘇成舟臉色有些變化,想笑又不敢笑,而張勝利卻是如同打了雞血,瞬間來了活力。
走到任國忠的身旁,伸出手開始診斷了起來。
足足過了三分鐘左右,張勝利才收手。
“怎麼樣?”任國忠看著張勝利那皺著眉頭的樣子,也來了興趣。
“這個……”
“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這老家夥現在就是你的病人,你是醫生,有什麼說什麼。”蘇士誠在一旁臭罵了一句。
張勝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任老他這是由於長年工作勞累,導至心力衰退,本來這也沒什麼,隻要稍加調理就行,但是又經常飲酒,所以身體的各項機能已經……”
張勝利話沒有說完,蘇士誠戰在一旁,得意地看著任國忠,說道:“怎麼樣?”
任國忠也笑了起來,隻是躺在床上,全身無力,沒法起身而已。
“不錯,跟你師傅診斷的絲毫不差,看來還是中醫強大啊,僅僅隻是幾分鐘便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聽到任國忠的話,蘇士誠得意地一笑,說道:“那當然,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
蘇成舟在一旁聽的是雲裡霧裡,不過他還是小聲地問道:“那還有沒有得治?”
張勝利扭頭看了一眼蘇士誠,點點頭,說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