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花館後院,翠翠的閨房中。
張勝利站在牆邊,看著牆上的那一張張字畫。
字裡行間,濃濃的自己的風格,雖然欠缺火候,可是卻彆有一番風味。
在他的印像中,翠翠一直是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無論是做事還是做人,都讓人猜不透心思。
有時候甚至會做出非常出格的事情。
可是今天一見,僅僅隻是房間內的擺設,就能看得出來,這不止是一個實力強橫的女人,還是一個才女。
沒有聽過對方彈琴,張勝利也不懂琴,不過單論書法,是要遠高於有著才女之稱的古萱的。
躺在床上,側著身,翠翠此時臉色已經紅潤了許多。
她就這麼一直盯著張勝利的背影看著,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
“勝公子覺得這字怎麼樣?”
翠翠突然出聲,一開口便是問字。
“還不錯!”張勝利回答有些敷衍。
翠翠撇撇嘴:“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人家現在都這樣了。”
背對著翠翠的張勝利嘴角輕輕一扯:“嗯,已經有大家風範了。”
撲哧,躺在床上的翠翠頓時笑出了聲,被張勝利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逗笑了。
然而,她這麼一笑,卻牽動了自己身上的傷,頓時又咳嗽了起來。
這一咳嗽不要緊,可是把張勝利嚇了一跳,連忙轉身,跑到了床邊。
“沒事少激動!”張勝利見對方並無不妥,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將對方頭下枕頭往後挪了挪,再一次取出了自己的銀針。
看到這一幕,翠翠的嚇的不輕。
剛才在小湖邊,張勝利就拿出這長長的一根針,欲要對自己下手,現在倒好,原以來沒事了,沒想到還是不打算放過自己。
“勝公子!”
張勝利愣了一下,看著一臉掙紮的翠翠,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放心吧,這是針炙,治療傷勢用的。”
翠翠明顯有些不信,連連搖頭,隻是這輕輕一動,又是牽動了傷口,整個人再次咳嗽了起來。
“行行,不紮了!你先躺下!”張勝利很是無奈。
“我想坐一會!”翠翠用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張勝利。
“你現在身上有傷,不適合多躺。”說到這裡,張勝利忍不住嘀咕道:“你說,當時那種情況,我又不是躲不掉,你為啥非得往上衝?這不是找死嗎?”
雖然這話說的有些重,可是張勝利心裡確實是這樣想的。
“人家也不知道嗎,隻是……看到你有危險,就腦袋一懵,衝上去了。”
張勝利心裡咯噔一下,仿佛被什麼在心間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你這是找死!”話雖然這樣說,但他還是扶著對方,試圖把對方給扶起來。
這個時候,他哪還顧得上什麼男女有彆。
剛才回來的時候,抱也抱了,摟也摟了,現在隻是這麼扶一下,又不會死人。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
“啊,痛!”
張勝利手一哆嗦,翠翠頓時驚呼出聲,同時手就像是下意識地拉住了張勝利的衣服。
然後,張勝利幾乎是正常反應,順勢倒了下去。
這種情況簡直是……